的鸡蛋羹出来了。
她坐到阮白的病床前,用勺子舀了一小勺,用嘴轻轻吹气。
等鸡蛋羹稍微不那么烫了,才送到的唇边:“小白,吃一点鸡蛋羹。”
阮白没有胃口,她将鸡蛋羹往周卿的方向拨去:“阿姨,我真的吃不下……”
周卿望着阮白生无可的脸,她轻轻的放下了碗勺,幽幽的说:“小白,少凌不在了,难道也想随他而去吗?看看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坚强,这像是一个做母亲的人吗?只考虑到自己,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双胞胎,还有肚子里的宝宝?难道连少凌的骨血,都不愿意为他留下吗?”
阮白的目光黯然至极,望了湛湛和软软一眼,便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小腹上,久久无言。
怎么会?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里的骨肉,她早就随他而去了。
周卿叹息,慢慢的劝说着她:“要记住,现在不是一个人,活着不仅仅是为自己,还有属于的那份责任。有年迈的爷爷要照顾,还有一个生重病的姑姑,两个未成年的双胞兄妹,还有肚子里未出生的娃娃。有没有想过一走了之,他们该怎么办?小白,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吗?能想象双胞胎无父无母,被人欺凌的悲惨景象吗?”
“阿姨……”阮白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很是哽咽:“求别再说了。”
她当然知道,如果自己放弃了求生意识,爷爷和姑姑会有多痛苦难过;更知道孤儿是什么滋味,被欺负,被嘲笑,被孤立,那些都是她小时候曾经尝受过的。
她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孩子,重新走上自己的老路?
宝宝们已经失去了父亲,绝不能再让他们失去母亲。
见阮白似乎被自己说动了,周卿再次用勺子舀了一杯鸡蛋羹,送到她唇边:“吃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的身体,好好的将肚子里的宝宝生下来。”
阮白像木偶似的张嘴,她强行的将鸡蛋羹吞到肚子里,突然想到,昏迷前她似乎听到了张娅莉的辱骂声,便小声的问道:“阿姨,我,我‘婆婆’她是不是来过医院?”
“婆婆”这两个字,阮白叫的非常勉强,一听,就能感觉得到两人关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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