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道:“还……还有若兰妹妹没……没有起床!”
渠年就看着楚三敢道:“这个若兰就是费飞昨晚玩的女人?”
楚三敢怔道:“我不知道啊。我们嫖.娼从来不问姓名和出处的,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渠年瞪了他一眼,又看着带路的那个姑娘道:“有人去看过若兰吗?”
那姑娘道:“没有!昨天晚上若兰姑娘忽然晕倒了,妈妈说她可能来例假了,出血过多,需要静养,所以我们早上也没去叫她!”
渠年道:“带我去看看!”
那姑娘应了一声,又带着他们回到大堂,从楼梯爬上了二楼,找到若兰休息的房间,渠年推了下门,没有推开!
楚三敢道:“让我来!”然后飞起一脚,又把门给踹开了。
渠年进屋,远远见到床上躺着一个姑娘,不过还没走近,就知道那是一个死人了,因为床头有一摊血迹。不过房间的窗户没有关上,看来凶手是从窗户里进来的!
楚三敢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就转头看着渠年道:“也被灭口啦!这凶手真是残忍至极,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也不放过,简直是丧尽天良。”
渠年深吸一口气,道:“人家是一点线索都不给我们留,有点棘手啊。”
楚三敢道:“那就这样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