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负责此案。”
“她?一个无官无职,不知来历的女子,有什么资格审问本官?”
何功泽早猜到这种可能,但真正听到时还是心里冒火,素娆施施然拿出袖子里的令牌,举在他眼前晃了晃。
“看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她笑眯眯的问。
何功泽一怔,“大理寺令牌,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案子由我来审。”
素娆重新坐回,将令牌放在手边的桌案上,缓缓道:“所以你最好谨慎说话,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案子?什么案子?”
何功泽奇怪的看着她,“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官含冤入狱,实在无辜。”
他会再纠缠她话中真伪。
大理寺令牌在手,曹德安陪同,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不论心中多不屑多屈辱,他都不会在这种时候再犯错,给人捏住把柄。
“有人状告你虐杀他幼女,草菅人命。”
素娆淡淡道。
何功泽拧着眉:“一派胡言,我杀他幼女干什么?我都不知道他女儿是谁!”
“他女儿叫梅枚,九年前,由拐子送到了汉阳城一处暗娼馆内,最后死在了你手里。”
“暗娼馆?”
何功泽嗤笑:“你觉得本官会去那种地方?”
“与梅枚同在暗娼馆的姑娘芙蓉,指认你杀人。”
她又道。
“本官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梅枚芙蓉的,恕本官直言,以我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非得去寻那些下等娼妓?”
何功泽似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摇头道:“本官不知道世子会让你来牢里问案,不过听本官一句劝,女人就做女人该做的事儿,这儿,不适合姑娘你。”
“犯人就该有犯人的觉悟,你话太多了。”
竹宴大步上前,一把捏住他的肩膀,逐渐加大力道,何功泽霎时脸色大变,整个人因剧痛不住颤抖。
即使这样,他依旧从牙缝里挤出些断断续续的字眼:“你们……想要,屈打成招吗……”
曹德安早有动刑的打算,竹宴这样正好顺他的意,他此刻很想和何功泽说两句,碍于素娆在,怕坏她盘算,只得生生忍着。
而素娆看着何功泽狰狞扭曲的脸,也没有阻止竹宴的打算。
看了好半天,她微微倾身,凝视着他,突然笑了。
“原来,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