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无话,直到马车停在了地牢的门前,叶蓁蓁这才张口说到,“去跟看守交代一声,让他们不必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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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坐在马车上,并没有要下去的意思,又静静的等着芝兰安排好了一切,这才迈着缓慢的步子朝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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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人拿了叶蓁蓁的银子,又畏惧她的身份,自然是毕恭毕敬的,没多大会儿功夫,叶蓁蓁便已经直奔地牢深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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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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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长的回廊,叶蓁蓁便看到了几个不大不小,左右排布的审讯室,一个衙役将她领到了其中一间门口,弓着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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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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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微微抬了抬眸,对着他客客气气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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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铁门被打开,只见一个女子被绑着十字架上,只着一件白色的衣衫,浑身上下都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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耷拉着脑袋,嘴角的血迹还是鲜红的,她的头发蓬松的散着,身上的鞭痕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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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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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站着几个循例看守的狱卒,叶蓁蓁这才朝他们打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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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郡主的话,她的嘴极硬,什么都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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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朝着她摇了摇头,这才低低的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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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别让旁人来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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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心下了然,这才颇有些无味的摆了摆手,一脸平静的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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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你们休想从我嘴里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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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叶蓁蓁到来,那舞姬这才活动了一下脖子,眼神毒辣的看着她,嘴里十分坚定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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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这样看我,我和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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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与她四目相对,便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和毒辣,只见她寻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下,这才不紧不慢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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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大庆果真是没人了吗?一个王爷问不出什么,竟让一个女子来这里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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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叶蓁蓁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那舞姬恶狠狠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这才勾着唇角嘲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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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刺杀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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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也不看她,这世界的恶意已经够多了,她若再看在眼里,脏的也只有自己,于是她摆弄着粉色的帕子,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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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皇帝就该死!我恨自己没能一次杀了他,哪怕是我死了,他也绝对不会活的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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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提到刺杀的目的,那舞姬便立刻激动起来了,只见她刚刚还充满了敌意的神色,一瞬便黯淡了下来,可却仍旧不甘心的咬着牙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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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谁该死?你杀人连个理由都没有,还将自己白白的搭了进来,你不觉得自己愚蠢至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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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闻言,冷冷的嗤笑一声,之后便抬起头死盯着她,十分犀利的反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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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那舞姬被她的气场震慑住了,明明刚刚还是一个看上去柔弱的女子,突然便如此言辞犀利,气场更是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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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有理由,他该死,若他不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