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也就不会......”

“这不重要。”

李尔的气机越来越弱，可祂的气质却越来越出尘，祂摇了摇头，盯着张济川问道：“去年有人给超凡物品分类，是你吧？”

“是。”张济川点头，“我也是无意间做到的。”

李尔轻轻颔首，又问道：“你是时间旅行者？”

张济川承认：“嗯。”

李尔眼睛闪过一丝恍然，接着问道：“是从上一季文明来的吧？”

“对。”张济川没有隐瞒，同时有些钦佩，知道他是穿越者的不少，但无论是达西主任还是徐灵珊，都认为他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只有李尔猜到了他是上一季文明的人。

李尔颔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犹豫，片刻之后，祂再次开口：“上一季文明，应该和我提出的神之文明有很大的不同吧？”

神之文明......张济川怔住，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凝重。

最终他在李尔求知的眼神中，缓缓摇头......

“果然不是......”

这一瞬间，李尔突然苍老了很多，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

张济川哑然，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几秒钟后，李尔从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自嘲一笑：“呵，其实去年你给超凡物品分类的时候，这一切就有所预兆了。张济川啊，你可知道当我看着‘东皇钟’、‘李耳的八卦炉’这些超凡物品都被打上了文艺类的标签后，我的心情是何等震动吗？

“从那个时候起，我便隐隐猜到，我所提出的神之文明理论是错的，甚至是荒谬的......

“可那个时候，我已经不能回头了......

“因为我已经继承了战神殿，并将其改造成众神会，开始册封三十六天正神，试图以众神的身份保护这颗星球不受紫星人的践踏，我若在那个时候回头，麾下的追随者必定作鸟兽散。

“我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但......

“一个错误的理论推导出来的路径，注定是错误的。

“只是那个时候，我心中还残存着一丝侥幸，希望这条路能走得通......

“如今看来，我的结局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张济川：“......”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李尔。

不过李尔毕竟不凡，很快就调整好心态，让张济川以夜之权柄屏蔽了气息，然后道：“张济川，不管你要走什么路径，我想提醒你的是，不要去敌视亚德里奇和法隆，甚至是章仇建德。

“这么说不是要你畏首畏尾，该争的你尽管去争，该杀的人你尽管去杀，但我想告诫你的是，你的心里一定要清楚，这一切和个人恩怨无关，一切都是为了这颗星球的未来。

“如果哪一天你发现祂们的路径才是对的，那就尽管投身过去。如果你坚定自身的路径才是对的，那就尽管去杀，当祂们沦落到我今天这个地步，祂们自会明白祂们的路径错了，那个时候，祂们自然会投入你的麾下，我希望到那个时候，你不要对祂们有任何偏见，一定要接纳祂们......”

张济川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李尔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祂艰难地抬起手，手掐印法，顿时九重灵魂光冕在脑后一一闪现，只是这个时候，祂的灵魂光冕都已经摇摇欲坠。

“这个给你！”

李尔轻轻一招，一件超凡物品便直接解除了绑定，飞到张济川的面前。

那是一柄剑，由黄铜所铸，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刻农耕畜养之术，一面刻四海统一之术，内蕴无尽圣力。

张济川眼皮一跳，看到这柄剑的时候，他心里便自发跳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