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道理?
但无境上仙没有解释,仍是默默地望着幽黑的水面,幽幽问道:“你去吗?”
“我去了你一定在吗?”
“我会找你。你去了世间就叫狐......不疑。”
它还想继续问,上仙却抬头看了一眼天边,说一声“走了”,脚尖一点,轻巧地蹬过玉白的池栏,浅色的身影眨眼间没入水面,水面起了一个漩,很快又平静无波。
“太可怕了。”灵狐嘀咕一句,掉头就往院门走,院门的锁链却不知何时又天衣无缝地挂在门上,虽然仍是松松垮垮,却怎么也挤不过它窈窕细长的身子。
日落月升,月沉昼起。
灵狐在池边已经等了一日一夜,无境上仙却再没从那幽黑的池水里冒出头来。它已饿得肚子瘪瘪,大约再饿上几日,就能挤过那院门的缝隙了。不过,到时还有没有气,它也说不准。
它围着池子走了几步。院门挤不过,这井栏倒是宽得很,头一伸,整个身子便掉进去了。
叫都来不及叫一声。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