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望了望马守常,又看了看曲秀贞。
曲秀贞和马守常对望一眼后,说道:“老白,今天确实有件事要问你,你要如实相告。”
“曲书记,你可是法官出身,火眼金睛。跟谁说谎,也不会跟你说谎。说吧,什么事?”白际晨问。
“陆天几个月前跟我说过,你家姑娘有了孩子?”曲秀贞直言不讳道。
曲秀贞这番话,令白际晨十分意外。
他跟白玉兰对陆天承诺过,绝不对外人说起这件事。
自己和女儿没跟外人提起,陆天怎么会主动跟马守常夫妇说了。
同样十分意外的,还有二楼书房里的周蓉。
听到曲秀贞的话,周蓉脸色突变,正要开口问陆天,却被陆天把嘴捂住。
在她耳边耳语道:“蓉儿,求你了,你先听着。等白院长走了,再表态。”
周蓉平复了一下情绪,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一直被陆天握着的手,抽了出来,狠狠瞪了陆天一眼。
这时,楼下白际晨开了口,“既然陆天说玉兰有了孩子,那陆天说没有这个孩子是他的?”
这句话一出,周蓉再也坐不住了,霍地站起身来。
陆天也站了起来,把手放在嘴唇,示意周蓉别说话。
此时的周蓉,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还好,周蓉想知道究竟,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
这时,楼下的曲秀贞说道:“白院长,陆天说了,那个孩子是他的。不过,是你和你女儿下了安眠药和春药,他才晕倒。
你女儿本想把陆天扶进她的房间,是你说扶到你的房间更好解释。
后来药物起了作用,陆天和你女儿发生关系的?
这,是不是真的?”
曲秀贞的话一出口,白际晨顿时哑口无言。
陆天是怎么知道,那天酒里下了药?还说出是安眠药和春药?
他又怎么知道是自己为女儿出的主意,把陆天扶到自己的床上?
白际晨太熟悉曲秀贞了,这么肯定地说,一定是知道了真相。
既然这样,就没必要隐瞒了。
于是道:
“老马,曲书记,陆天说的没错,那天我和玉兰确实在酒里下安神药和春药。
陆天喝了几杯后,很快就晕倒。
玉兰把他扶到床上,春药发作,他就和玉兰发生了关系。”
听到白际晨这番话,楼上书房心中一团怒火的周蓉,情绪稳定了许多。
要是陆天被下药,与白玉兰发生关系,责任确实不在陆天这边。某种程度上讲,他也是受害者。
不过,周蓉还是一腔怒火。这件事发生这么久,陆天为什么一直瞒着她。
这时,楼下的曲秀贞又说道:
“白院长,我知道玉兰很喜欢陆天。可是,用这样下流的手段和陆天发生关系,太不应该了。”
听了曲秀贞的话,白际晨叹了口气,
“我劝过玉兰,可是她不听。
她的想法,就是把身子给陆天,要是能有个孩子更好。有了孩子,将来陆天就有了牵挂。
没想到他们只有一次,真就有了。
现在孩子已经快两个月大,有时候我都在想,将来孩子问他爸爸是谁,玉兰怎么跟孩子说。”
“白院长,孩子现在你闺女一个人在带?”曲秀贞推了推眼镜,问。
“是啊。她答应过陆天,绝不会跟任何人讲这件事。
她说到,也做到了。
可我想不明白,陆天怎么会把这件事主动跟你们说了?”白际晨不解道。
曲秀贞直了直腰,说道:“白院长,陆天从京城回来的时候,就把这件事跟我们说了,问我们怎么跟周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