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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孩子要是有一个跟他们姓马,干爸干妈有了情感寄托,也许会淡忘丧子之痛。
要不,这块石头一直在心里压着,病就出来了。”周蓉叹了口气,说道。
周蓉的话,陆天当然觉得有道理,条件允许的话,也觉得很有必要。
这六年,要是没有马守常父母在背后默默支持和关爱,他和周蓉也不会这么容易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
一年前调查组那次调查,要不是马守常帮着说话,可能再也翻不过身了。
周蓉现在已经认他们做干女儿,作为感恩,将来有个孩子,跟他们的姓氏,不是不行。
只是自己的父母在身边,这种事,还是跟父母商量一下,得到父母同意更好。
更何况,什么时候周蓉能怀上,还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陆天紧了紧抱着周蓉的手臂,“蓉儿,你说的,我同意。不过,这件事我要跟我爸妈说说,他们同意了才行。”
“我当然知道了,所以才先跟你说的。再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再有一个,还不一定呢。”周蓉浅笑道。
“会有的,很快就会有的。”陆天吻了吻周蓉的脸颊道。
……
这个晚上,对于周秉义和郝冬梅来说同样是不眠之夜。
小别胜新婚,对于这对相识相恋十多年的夫妻来说,同样有特别的意义。
一年了,整整分离了一年,再次相聚,干柴遇到烈火,当然是越烧越旺。
直到午夜,柴禾终于烧光,方才停息下来。
周秉义紧紧抱着郝冬梅,借着微弱的月光,轻声说:“冬梅,你真美。”
郝冬梅却没有因为周秉义的花言巧语所迷惑,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这个建筑工人儿子,怎么一点都不老实,用花言巧语来蒙骗我。”
“冬梅,哪有的事,我说的可是心里话。”周秉义忙说。
“我才不信呢。我不算丑,可绝没到美的程度,你说我真美,还不是花言巧语?”郝冬梅捏了捏周秉义鼻子说。
周秉义见郝冬梅这么说,从被窝里举起右手,一本正经道:“郝冬梅同志,周秉义同志以一名兵团干部的名义向你保证,刚才说的话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绝不是花言巧语。”
听了周秉义的话,郝冬梅“噗嗤”一下,一把将他的手拉了下来,“行了,谁看你发誓啊。秉义,刚才我们也没做什么保护,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啊?”
郝冬梅想起了什么,向周秉义问道。
周秉义吻了下郝冬梅的嘴唇,笑着说:“有了,就生呗。”
郝冬梅翻下身,把身体平了过来,自语道:“要是有了,就得休学,我还是想一下把大学读完呢。”
听了郝冬梅的话,周秉义侧过身子,抱着郝冬梅道:“冬梅,我觉得这种事顺其自然的好。
有了,就要。
要是没有,就正常上大学呗。”
郝冬梅“嗯”了一声,说:“你说的对,顺其自然最好。秉义,你有没有想过,也争取个上大学的名额,早一天回吉春?”
郝冬梅看着周秉义。
周秉义叹了口气,说:“冬梅,兵团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机关上大学的名额很少,还有很多关系户。
想争取,确实有难度。”
“那也得试试啊。你看现在周家的媳妇都回吉春了,儿子却都在外,整个家只有陆天一个人撑着。
我这个哥哥,又要忙周家的事,还要忙郝家的事,自己的事也不少,你或是秉坤能回家,他就轻松多了。”
郝冬梅趴在周秉义身上,说道。
“冬梅,你说的不假,咱们这个家真是多亏陆天了。
要不是有他在,哪能像现在这样红红火火。
只是,我争取大学名额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