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你真的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怎会叫人人都要误会你一场?
你与我二兄私下里说这些话,乍然看来好似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细细想来,我虽然有了身孕,王爷也确实着紧,看顾着我,但还不至于连与人说几句话都不叫了。
二娘子即便是来问我,也用不了我多少的精神精力吧?”
姜莞扬声反问,虽说语气语调都不是沉下去的,但那话语之中的嘲弄却反而更加明显:“你说表姐不清楚,表兄又是没那样清楚的,所以来问二兄。
我只问二娘子一件事情,当着人前,怎么不能问?
好,再退一步,按你所说,是想去了盛京之后讨舅母欢心,这自然是要避着你阿姐与阿妹。
可郎君们一处时候,难道你不能遣人去回话告诉一声,然后再去问一问我二兄吗?”
“这……王妃……我”
魏宝珮支支吾吾起来。
姜莞冷哼了一声:“看起来魏二娘子是无话可说了。
这个问题你回答不了,我也不想替你回答。
看在舅母的份儿上,也看在魏家的份儿上。
郡公偏宠你,在家中的时候娇纵你,但是出门在外,可没那么多人会纵着你,宽着你。
尤其是我,眼里最不容沙子的。
魏二娘子说自己未必不是光明磊落之人,可你对于你姊妹两个的藏私,又真的光明磊落吗?”
魏宝珮的脸色就又变了下:“我虽有藏私,但也是为自己谋划前程,王妃觉得……”
“郡公为你谋划的还不够多吗?”
姜莞其实真的不是很想听她说那些废话。
魏晏明那样偏爱于她,连原本只定了送魏宝令一个女孩儿进京,临时都要多把她捎带上,且还是加在钦差卫队一行中。
可以说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怕是庶出,可她在家里过的日子怕比魏宝令这个嫡女也查不到哪里去。
竟也敢堂而皇之,大言不惭,说什么为自己谋划,才对姊妹藏私。
又是这番无稽之谈,说得自己凄楚可怜,难道还不够可笑的吗?
她这样的人,比当日的薛婵心思还要直白些。
姜莞是一眼就看出来的。
否则也不会盯着魏宝珮这么紧。
怕的就是二兄他再识人不明,着了魏宝珮的道。
魏宝珮无话可说。
姜莞倒也不至于是生气,只是又扫了她一眼:“魏二娘子,人贵自知,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做成的。
安分二字,你最好自己再品一品。
否则真哪一日弄得不好看,可别说我与你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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