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幅素描。
画上只画了黑白两种树的中间一段,两种树干上都像是有无数只眼睛望着他们。
蓝爵摇摇头,他可不敢背后里说安老,这老头可精着呢。
王安也学着他闭上了嘴巴,等着。
安老进了里屋,他很快的出来,手里拿着两袋没封口的纸袋。
“这是我老家寄来的肉铺,还有笋干,不是店里的,我不要钱。”说完就把蓝爵的酒也放下。
他望向一直再偷偷观察他的王安,寻思这个女孩怎么看着一脸的愁容,身体也是太单薄了些。
能和蓝爵来他这的人不多,女孩身上应该有秘密。
不会是她吧?安老心思里敲了一下鼓。
王安被安老看得脸有点发热,她拘谨的动一下放在桌子上的手,侧脸看蓝爵。
蓝爵就像没事人一样,只顾吃着纸袋里的笋干。
“安老,那幅画里的树干怎么都是眼睛?”打破尴尬的王安问。
“嗯,心理学上说,人心里都是眼睛,会看到许多不同的东西。这画就这是我的心里画面,嘿嘿,我是有缺陷的人,喜欢八卦哦。”安老笑呵呵的看着王安。
“呃,心是眼睛,那眼睛又是干什么的呢?”王安问。
“呵呵,你看看,蓝爵你就没这么问过。眼睛是听的,即使它在认真的看也不如听更能感觉到事物的真实性。”安老脸上露出兴奋的色彩,红晕晕的看王安,好像找到了知己一样。
“耳朵也是多余的,它在事情被认定的时候,听不出来说话的人是什么心态。”安老指着蓝爵说,“就拿他说吧,一个多面手的警察,居然会被婚姻搞得措手不及,本应该能有更大的空间,都断送在你情我愿上了。”
王安听的莫名其妙的。
蓝爵怎么不好了,做事热情,对人热情,搞人也热情。
看出来,王安对蓝爵是很崇拜的。
安老心里一喜。
他批判完蓝爵,还是不忘把桌子上的食物向蓝爵那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