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说多余话的男人,他很安静的,很有素养的,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春草说。
“可不嘛,有的人名字起的很有文化,可是人却相反,楚笙的名字就是很别致,向英雄项羽的后人。
他是个愿意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哪怕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也愿意的。”
“你们是多年的夫妻,感情也很好,他卖了老家的地,和你回到这里,开了一家你最爱吃的餐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一直忘不了他呀。”蓝爵又玩起了沙发靠垫上的流苏。
暗紫色的流苏线很丝滑,他捋来捋去的,就同一只年轻气盛的猫,充满好奇的玩得不亦乐乎。
春草也像看到一只野猫,在那里胡乱的耍着。
“是啊,我还记得楚笙和我开的那个饭店现在改成了车行。”春草说。
春草又猛吸了一口气,这样坐着的她更沉稳。
春草说的车行就是姜豪仁的。
也就是姜豪仁趁着春草的男人出事了,用最低的价钱盘过去了。
“嗯,是啊,那个车行开的还不错,面积也扩大了,豪车不断。”蓝爵早就打听完了,春草的饭店是姜豪仁接手的。
他和王安在省城的时候,就让秦瀚去调查了姜豪仁。
“是啊,那个位置好,以前东边批发市场里的好些大老板都去我们那吃饭,我家的川菜做得很正中。
可惜了楚笙那手做菜的功夫,哎,我再也吃不到那么有他家乡味道的菜了。”春草唏嘘地说。
她想楚笙和她一起打拼的时光。
她是真心想楚笙了,想楚笙老家山上的粑粑柑,也正是这时候结的果,漫山黄澄澄的果子,累得树都不愿意长高。
自己十三岁和楚笙一起闯生活,十七岁回来打拼,十九岁就成了别人眼里的寡妇。
楚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得她的人,陪她看月亮在水中倒影的傻男人。
只是,现在就剩自己了,自己举着空酒杯,望着天上冰凉凉的月亮,泣不成声。
她想带着楚笙回去,一张呆板的照片,不是一个活人。
说透了,就是她一个人,可是一个人回去也就没有了家的味道。
若不是当初自己不懂事,偏要和那个人争个明白,还较劲的叫嚣,冲到人家跟前,被人家捏住了脖子,楚笙也不会失手杀人。
若不是楚笙冲过去,掰开那人的手指,指不定自己早就花着纸钱了,而不是楚笙在梦里和她要纸钱了。
若不是自己不知轻重,顺手捅了那人一刀,没有掂量不出那几个人的身份,也不会让一个爱自己的人死在狱中。
最后还死得那么的正大光明。
春草是恨徐海洋的。
她一直认为,是徐海洋上下的走动,才让对方的人知道,自己还在活动中。
这也是加速楚笙死亡的时间。
她的恨不能让所有人知道,她只告诉了一个人,死了的乔叶馨。
乔叶馨也是在她和春草秘密的交往中知道,徐海洋做过什么。
只可惜,她爱的太深,想要停止的时候,恰好出了事。
楚笙是春草心里永远的男人,也是顶替春草入狱的人。
在很多人的眼里,包括眼前的这位,乔叶馨和楚笙的死,一切都是太正常的死亡。
春草心里冷笑着,她的脸上平和,眼眸里泛出俏丽的颜色。
蓝爵不在意的薅下一根他手里的流苏穗,揉搓着。
“对呀,楚笙的手艺好,人也安静,他怎么就和人家干起来了,这也不是他的个性啊。
老板娘,你说是不是不应该呀?”蓝爵又绕回来了,他绕的圆滑。
“是啊,他的性格很安静,就是脾气大了点,看不得别人和我动手动脚的。”春草回答的更是巧妙。
“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