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丝毫不管他们是不是恶魔。”

“抱歉，这个我真不知道。”

“没事，跟你又没关系，不过其实你老公有过同样的遭遇，被人做实验，而有德调查到的信息是，包括拿你老公做实验的佐拉在内，九头蛇的科学家都被洗白了，换个身份，继续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因为他们脑子里的东西有价值。”

蕾恩眼神冷了下来，寒声道：“是啊，有价值，就有了护身符。”

宗师慌了，倒爬着道：“女士们，你们说的什么731，什么佐拉九头蛇，跟我没关系吧？”

“是不关你事，而且我也不了解你，但你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细雨看向瓦尔基里，道：“这货死了不冤吧？”

“嗯……他有时候贱的很搞笑，也算个开心果，但这跟他该不该死无关，不说别的，仅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