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乱的闪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口罩之下微微腾起两团粉红。
“先做手工吧,你要做什么?”
“我…做一个钱包吧。”
程乾安摇摇头,说道。
“什么样的?”
“女士的吧。”
金多贤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微微抬头从滑下来的秀发缝隙中去瞄她。
没想到和他的目光直直撞上,眼神亮晶晶的,像个真诚的小狗,让金多贤有些慌乱,匆匆避开,接着问道。
“是给妈妈做的吗?”
“不是,给你做的。”
这让金多贤的头更低了,眉头揪起,身子都转过去了一半避开他。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接啊。
“开玩笑的,我给我未来的女朋友做的,也不知道是谁会有这个福气,我还从来没有给别人用心做过这种东西。”
程乾安的语气一变,轻松的说道,目光望向金多贤,
未施粉黛的金多贤是单眼皮,细眉画眼,有种稚嫩的感觉,白白嫩嫩的豆腐快要能掐出水来。
可惜戴着口罩看不真切全貌。
金多贤这时候好像是缓过劲了,微微舒展口气看向程乾安。
“我也做钱包。”
“你给谁做?”
程乾安撑着胳膊,俯身问道。
金多贤瞧了他一眼,“我爸爸。”
“这样啊。”
程乾安莫名的感到失落。
坐在身边的金多贤看了看他这幅反应,内心微微觉得好笑,心情不禁有些愉悦,细腻善良的豆腐还是出声安慰了他几句。
“没事,和你没有关系。”
“啊?”
程乾安以为金多贤是安慰他,没想到是说风凉话,脸直接耷拉下来。
金多贤忍不住笑起来,眼睛笑成一条缝,看起来很是愉悦。
程乾安从小到大哪做过这种手工玩意,举手投足之间笨拙极了,搞的自己相当棘手。
甚至一不小心用手工刀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指给划破了一道,一道血星渐渐冒出。
金多贤见了,急忙放下手里的工具,转身从包包里翻找着东西,最后找出创可贴。
“伸手。”
金多贤说道,撕开创可贴,俯过身来,低头仔细注视着程乾安的伤口,轻蹩着眉头,说道。
程乾安老老实实的照做,手掌摊开,大拇指冒出的血星越来越多,最后缓缓开始滴落。
金多贤伸手轻轻握住程乾安的双手,拿纸轻轻擦拭,一边问道:“疼吗?”
“疼,快疼死我了,十指连心。”
程乾安不怕疼,这会儿他开心,见到金多贤这幅认真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金多贤动作轻柔,眼神认真的缓缓把创可贴贴上,白白嫩嫩的脸蛋上满是小心翼翼。
“问一问有没有酒精,揭下来用酒精消消毒。”
见伤口已经包上,金多贤松开了程乾安的双手,这时候才看到他一脸淡定,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像是丝毫没有痛感一般。
“看伤口,不疼吗?”
见他只盯着自己,金多贤感到脸热,急忙出声说道。
“你贴上之后就不疼了。”
程乾安目光灼灼,从头到尾都在注视着金多贤,说出来的话更是直接至极。
“呀。”
豆腐也总有受不了的时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金多贤发现这时候的自己内心砰砰跳,特别在他的目光之下感觉无所适从。
…
…
二零二二年深秋,drea catcher演唱会结束后。
“她们在海外很有人气。”
金多贤和程乾安一起走在街头,周围是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