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说什么怪话吧。”酒德麻衣摸了摸鼻子。
“呵,当然没有。也就是抱着我的腿求我帮你解脱而已。”苏恩曦冷笑。
“”酒德麻衣尴尬地转移了话题,“话说回来,这件事情真的很可怕。我完全不知道那个海里面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恐怖存在。在那样的存在面前,我们这些人也只是炮灰吧。”
“是啊”苏恩曦感慨道,“那已经可以堪称是怪物级别的了你记得蛇岐八家中那个最不起眼的家主上杉绘梨衣么我们一直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但她的言灵是审判,是强行对领域内所有生命施加死亡命令的究极言灵。”
“在你昏迷之后,我曾经亲眼看到了,那座奇迹的城市从海中升起,就连海水都被分开成了两半。那是神话之中才会出现的场景。然后,那个蛇岐八家的秘密武器,凭空制造出巨大的冰山,以一己之力对抗所有从海底爬出来的怪物。”
“真是可怕啊”酒德麻衣忍不住喃喃,“那到底是怎么样的怪物啊”
“我也不知道。”苏恩曦叹息。
“那可不是怪物那么简单。”懒散的男声在樱树后响起。
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勐地扭头,樱树下并无人影,只有一只银色的冰桶,冰桶中搁着一支香槟酒。
酒德麻衣捡起香槟递给苏恩曦。那是是某人最喜欢的香槟。他似乎来过但又迅速地走了,空气中多了澹澹的香味,是他常用的那支澹香水。水边还有一张木托盘,托盘上放着两件和服、两双木屐和配套的饰物,还有一张手写的纸条“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在屋里等你们,洗白白之后来找我吧。”
他无声无息地来过,但又是大张旗鼓地,他所经之地都烙上了他的痕迹,“老板”这个称呼用在这种人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就连老板都这么说了”酒德麻衣喃喃道,“这里究竟是汇聚了多少牛鬼蛇神啊。我原本以为就老板一个就已经很了,结果没想到各路豪杰大仙都出来了。”
苏恩曦听罢点了点头,深表赞同。
以她这种微不足道的层次,甚至在那些存在的手底下当棋子都不能够。她只能勉勉强强地混在老板手下祈求那些大神能看在老板的面子上放过她。
虽然,那些大神估计只是顺手捞一把她这样的蝼蚁。
但是能够帮助酒德麻衣恢复正常,苏恩曦还是无比感谢的。
温泉池边旁不知何时点燃了一个小炭盆,炭盆旁烘烤着浴巾和白袜。抖开老板送来的和服,是地道的“振袖”,这是少女出嫁前穿的衣服,由裁缝一针一线按照客人的身材定做。
她们互相为对方梳头,在长发上插好贴金箔的桃红木梳,打扮起来就像那些江户时代的女孩,然后一路木屐踢踏踢踏,沿着落樱小路走向了大屋。
苏恩曦拉开门,一眼望不到大屋的尽头。
黑石官邸的客厅就是这么大,这是以前将军议事的地方,一眼看过去数不清的朱红色立柱,乌木地板因为擦洗了太多遍而光明如镜。窗户的木格栅中透进一根根光柱,灰尘在光柱中飞舞。
窗外一阵风吹过,天迅速地阴了,细雨落了下来,落花在雨中盘旋。老板的眉眼中透着若有若无的哀伤。
“姑娘们来啦,很久不见。”老板转过身来,“你们还是像以前那么漂亮。”
就是这么一转身的工夫,他心情又靓丽起来,脸上带着摄氏三十度的笑容。
“麻衣你找到我要的宝贝了么”
“怎么可能。”酒德麻衣苦笑,“那里简直就是神仙打架”
“我猜也是。”老板似乎早有预料,他并没有过多地指责酒德麻衣公众上的失误,而是带着哀伤般望向远方。
“命运的纺线,早已凌乱地不成样子。历史的车轮,也都被路边突然狂奔而出的公牛冲得支离破碎。”老板长长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