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噗通’一声地跪趴在了地上。
沈归看也不看这摊烂泥,而是双手抱拳,对李登说到:
“相爷,按说这是你家的人,沈某不该造次。但此人手下血债累累,其中还有在下老友的杀母之仇,沈归也就不得不代友讨回这笔血债了……”
说完,只见李登身形一僵,睁开眼睛虚张着嘴,几次想说话都未曾出言。最后只得叹息一声,转过身去挥挥手:
“方才说的很清楚,这是你二人之间的事,与老夫无干。”
沈归点了点头,伸出一只脚来,再次把万长宁踢翻过来,看着他紧咬的牙关,与眼神略带哀求的神色,也把自己的心一横,挺剑在手:
“万长宁,念你多年来侍奉相爷还算尽心尽力,今日沈某便只取你两块髌骨,望你日后能够好生改过,不要再走错了路。”
沈归话音刚落,春雨剑便在灯火通明的院中化为一道闪电,仿佛一只敏捷的鱼鹰,眨眼间便掠至万长宁的双膝……
躺在地上的万长宁,突然间瞪大了双眼僵挺着身子,喉咙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下一个瞬间,便彻底昏死过去了。
李登闻声转回头来,看着地上还泛着白茬的两块扁圆形髌骨,强忍着泪光地对沈归点了点头,便挥了挥手,让下人把万长宁拖回房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