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线索,但进展困难。”
“阳永辉回来以后,了一条线索,在他离开女友,回家的路上,迎面出现过一辆车。”
“根据阳永辉离开和返回的时间来判断,我们怀疑,这辆车也重大作案嫌疑,但现在的困难就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无法确定这辆车,还有嫌疑人。”
张莉香听了说:“那程所长,能把这个案子的资料,复印一份给我吗?”
程所长说:“当然,没问题。”
酒店房间,蒙赫佩躺在床上,来回翻了几下身,伸展了几下,嘴里哼哼着,一副睡犹未尽的样子。
他撇眼看见张莉香,在一旁坐着,便抹了一把脸,有些蒙查查的坐起来,他捂了两下脑袋说:“哎呀,这米酒的酒劲这么大。”
“我咋还喝醉了!”
张莉香笑笑说:“上午十一点了,你醒啦?”
“酒都是热的,喝那么多,不醉才怪!”
蒙赫佩问:“你在看啥?”
张莉香扬了一下手中的材料说:“我在看阳永辉女朋友的卷宗。”
蒙赫佩起来,到卫浴间洗了一下,出来他问:“今天什么安排?”
张莉香说:“你能行动了吗?”
蒙赫佩听了,立即摆出一招白鹤亮翅:“什么话!”
“悟空我能单脚弹琵琶!”
“哈哈哈,哈哈哈~~~”张莉香听的笑哈哈的,她笑说:“嗯好,醒了你就吹吧。”
“昨晚,我看你,就是一团棉花!”
蒙赫佩听的脸一红,张莉香笑说:“下午,你跟我去阳永辉家吧。”
蒙赫佩一听,脸一怔道:“咋还去啊?”
张莉香说:“我想去看一下案件的现场,不是去他家。”
岱山村村后,有一条通往后面大山的路,在一条狭长的山沟上,修建了一座石桥,路就从山沟上腾空跨过,婉似一条飞虹。站在石桥上往下看,落差二三十米,看着有些眩晕。
山沟里全是石头,雨季的时候,山洪就会从这里倾泻而下。久经冲刷,沟里的石头都是浑圆浑圆的。
石桥下面溪流流过,沟的两侧全是树,站在石桥上眺望四周风景,煞是好看
不过,顺着桥上的路,再往后山走,就走不动了。因为缺失资金,路修到这里,成了断头路。
张莉香站在石桥上冥想着,蒙赫佩被她出神的背影吸引,拿出手机偷拍着。
在石桥的上游一侧山坡上,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一直在定定的看着他们,在他身后,是一群羊在吃草。
张莉香理不出什么头绪,就回头对蒙赫佩说:“我去找那个羊倌,说几句话。”说完,就朝山上走去,蒙赫佩拿着相机在后面跟着。
等走到羊倌近前,张莉香突然一下感觉有些害怕,她不禁回头看了一下身后,当她看到蒙赫佩就跟在身后时,这才心头放松了些。
眼前的这个羊倌,人长的有点可怕!
他50多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破羊袄,脸很黑,模样十分的丑陋。
蒜头的鼻子,鲶鱼的嘴,最可怕的是,他的一只眼,眼睛全白的,还突突的出来,看了十分的吓人!
张莉香壮着胆说:“大叔,能问你件事吗?”
那个羊倌朝一旁,吐了一口痰说:“你想问啥事?”
说完,将手里的铁钎硬往地上一戳,铁钎瞬间插进土里。
张莉香感觉有些一下恶心,但她努力想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这里前些年,死过一个年轻的女人,就在桥头那儿,你知道吗?”
羊倌圆瞪着眼说:“那怎么啦?”
张莉香不敢看他那只坏眼,只盯着羊倌那一只好的眼睛说:“哦,是这样的,事发那天,有一辆小车从这里经过,你见过那辆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