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狐嘴快,马上跟了一句:那南孟太师荼单呢?”
杨瀚诧异地瞟了荼狐一眼,荼狐心中一跳,赶紧补救道:“我听娘说,靳无敌早有谋略南孟之心,只是南孟有太尉荼单坐镇,天险牢不可摧,大王怎么……大王好厉害!”
杨瀚恍然,道:“原来如此。
那荼单若是在,军心士气稳定,寡人要取南孟,自然不那么容易,只是,孟展无道,自毁长城,居然把荼单下狱囚禁了,呵呵,寡人再取南孟,简直是易如反掌。”
荼狐惊道:“荼单不是国丈么?
怎么会……”杨瀚道:“所以说啊,这是天要灭了他孟国,他想作死,寡人又有什么办法?”
杨瀚说罢,转向小谈,柔声道:“孟展的囚车还在路上,随行的还有彭峰、荼单等许多人,脚程必然快不起来。
我懒得在忘川河畔等他们,所以就先溜回来陪你,这几日陆续收拾着东西,等羊皓把那辆极舒适的马车赶回来,咱们便回忆祖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