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兴致,实在是罪过。”
一阵清风徐徐而来,一位峨冠博带儒生从风中走出,满脸掩饰不住的歉意。
“礼风真君?”
赵白鸽神色有些愕然,蹙眉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礼风真君应当是带着旨意来的,不知开阳府主有何指示?”
然而,那礼风真君却是答非所问,满脸含笑道:“赵国公可知,那燕国公燕无双,其实早已是元婴真王,只不过强行用秘法压制。”
“什么?”
赵白鸽手中鱼竿一抖,他显然是不知道此事,脸色变得阴晴未定起来。
“令人可惜的是,大秦王室居然全然不知情,还派出特使前往燕国传旨,要燕国储君作为质子,即刻前往大秦王城。”
礼风真君神色好整似暇,继续说道:“赵国公以为,那燕无双当如何是好?”
“这……”
赵白鸽不知如何作答,他心里却是全然清楚,燕无双本来就是质子出身,历经磨难方才回到燕国,却岂能容忍秦国故技重施?
是可忍,孰不可忍;
燕国,燕无双,怕是要反。
更何况,他已经是元婴真王,完全具备这样的资格。
这一刻,他那颗已经沉寂的心,却突然变得火热起来。
“赵国公,若是燕国已反,赵国将要何去何从?”
这时候,那礼风真君话锋一转,似乎意有所指道:“开阳府主有言,赵国公的垂钓习惯,怕是在数百年前养成的,记得曾有一位赵姓故人,算起来应当是你的兄长,现在也不知道身在何方?”
赵白鸽浑身剧颤起来,似乎打开封尘的记忆,在那冰天雪地的湖泊旁,有两道人影并排垂钓,那声音似乎犹在耳畔。
“白鸽,这赵国,以后便是你的。”
“大哥,你年纪轻轻,便就有如此修为,赵国君位舍你其谁。”
“白鸽,正因为如此,大哥必须要走,希望你好自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