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云层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而在那一片云层里,却有着五具诡异的黑色铜棺闪电般破云而出。
这一变化,让在下面仰望的观众当即目惊口呆,无端端的空中有五具棺材掠至,他们只当是戏法奇妙,当即轰然的大声叫好。
但在先前说话的两位青年,却是不由的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脸上的凝重神色,显然是觉得有些不妙。
正在此时,在掠空而至的那五具铜棺里,传出一阵桀桀的阴笑声,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说道:“哪里来的鼠辈?居然偷学我们阴尸冢的绝学,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那一具血色棺材在半空里一滞,里面传出一道惶恐颤抖的声音:“阴尸冢的前辈,请勿要怪罪,在下只不过偶然得到贵门的一些法术残篇,以后一定不再修炼。”
在铜棺里那道沙哑的声音说道:“炼到是没有什么错,但是你炼的不到家,而且在这里丢人现眼,岂不有损本门的威严?既然见到便就饶你不得。”
“前辈,饶命啊!”
前面的血色棺材当即箭一般的逃走,此时已是性命攸关,哪里还敢有着半分的滞留。
但可惜已经是有些晚了,在那五具的铜棺里,有一只瘦若干柴般的手闪电般伸出,虚空朝着那血色棺材一抓,当即有一只巨爪在云雾里遥遥拍去。
那血色的棺材都不及发出惨叫,便就被那只巨爪拍的粉碎,无数的残片和尸体在半空里洒落而下。
这一变化,兔起鹤落,等到四周观众反应过来,当即发出一阵阵惊叫声,轰然间的四散而逃。
那位叶堂主神色微变,不由的伸手按住剑柄,压住在剑鞘里蠢蠢欲动的宝剑,他虽然心里已有动手的念头,但是清楚那五具棺材的厉害,显然是知道事不可为。
那位金堂主脸色凝重的似要滴出水,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在头顶掠过的那五具黑色铜棺,似乎是想要在里面发现出什么。
在天空里,那苍老沙哑的声音阴声怪笑,声音冰冷的说道:“阴尸徒儿,我们已经到青州少陵城,听说是无极门的管辖城池,要不要将这里的百姓全部杀光?”
在前面的那一具棺材里,有一道年轻的声音嘶声说道:“师傅,我们都是金丹真君,杀这些蝼蚁有何意思?有时间不如赶路到忙上无极门,早点杀完好回门派。”
“阴尸徒儿,说的也是,不在这里浪费时间。”
那苍老沙哑的声音发出桀桀阴笑,在半空里当即掠起肆虐的狂风,那五具铜棺裹在厚重的云层里,在狂风的推动下箭一般飘向远方,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一片诡异的云层,来到迅疾但去的同样也快,阳光没有云层的束缚,将金色的光辉重新洒落大地,但是偌大的少陵城却已是空空荡荡,早已没有刚才热闹非凡的景象,百姓们不知都已经躲避在哪里去?
在死寂一般的街道上,先前说话的两位青年静静的站着,两人神色凝重的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无比难看的脸色。
金堂主微微的摇头,沉声说道:“叶堂主,本门这一次怕是在劫难逃,阴尸冢的金丹修士可不好对付,而且在那五具黑色铜棺里,至少有着五位金丹真君。”
叶堂主苦笑说道:“金堂主,此时回到门派,怕是难逃一死,不知你怕却不怕?”
金堂主却哈哈大笑起来,有些不屑的说道:“叶堂主,我金临风,早已发下毒死,要同本门共存亡,死有什么可怕,就怕没有死在邙山脚下。”
“说得好!”
叶堂主亦放声大笑起来,伸手在腰间拔出宝剑,将剑尖高高指向苍穹,嘶声吼叫道:“我命中有一剑,可斩鬼神人,生若苟残喘,死亦却何妨?”
在此时,少陵城以南二千里,正是青州大兴城,历经九年的休养生息,城池早已扩展到方圆百里,人口已经达到五百万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