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谢”字,他忽然停了下来,眼中阴晴不定。 李瑕道:“满城都是谢方叔的人在搜捕我,因我杀了钟希磬,不知他比你手下这些人如何?” “你放肆!你……” “你大可不问你父亲,直接杀了我。” 丁寿翁闭上眼,深呼了几口气。 当他再睁开眼,竟已冷静了下来,像是他的新妇已成了家中小娘时那样。 色厉内荏之人,也就这般了。 “家父上朝去了。”丁寿翁淡淡道,显得很冷漠,仿佛换了一个人。 “无妨。”李瑕道:“安排一间厢房让我歇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