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陈材整个人都有点蒙了,这包焰丽怎么跟个纸片人一样,自己只不过是稍稍用了一些力气,她就摔在地上疼得起不来。
“呜呜呜……”
她低着头,像是在哭。
陈材有点后悔,刚才的自己可能真的太用力了,所以把她给弄伤了。
他单膝跪地,斜着头去看包焰丽:“你……
你没事吧?”
她带着哭腔道:“怎么可能会没事,被那么重地推出去,摔到地上,你能没事吗?”
“那个……
对不起……
因为你实在是……”
“你是想说,我不够矜持吗?”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包焰丽流着泪,突然抬起头盯着陈材:“我不管你怎么对我,亦或者是在心里怎么想我,我只想说,我今天绝对不会放你离开。”
她像是抱着一个小时候很喜欢的布娃娃一般,死死地抱着陈材的脖子,死都不放手。
陈材挣扎着,却又不敢再次用太大的力气,生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就弄伤对方。
包焰丽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了下来,她道:“你很久都没有见到姓夏的了吧?”
陈材不明白包焰丽这句话的意思,便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人陪伴了呢?”
包焰丽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迷,陈材对这个声音不熟,但是却听得顺耳。
包焰丽见机会来了,就轻轻地靠近陈材。
在昏暗的咖啡厅里,座与座之间有足够的位置,其他位置也看不到座位。
陈材左右张望着,似乎是在犹豫。
“你放心吧,我已经包下了整家咖啡厅。”
陈材不吭声,身体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弹。
“我知道,你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
但是,我已经不在乎了,如果你不是这样的人,我觉得自己可能再也得不到你了。”
所谓的得到,究竟是何意思呢?
陈材面对她的百般手段,依旧是一脸的一身正气凌然,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严肃。
“放心吧,这里没人的,我让人把灯光调暗一点。”
陈材四处看了一下,这家咖啡厅突然安静了许多。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材质问对方。
“没什么意思,”
她轻轻地在陈材的耳边说道,“如果你真的介意的话,我会让人把灯光调再调暗一点。”
陈材摇了摇头,道:“不必了。”
他有点失望,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为了这种事情,竟然向自己摇尾乞怜。
“为什么……
为什么别人都能,就我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