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你怎么就这么巧,那时候就出现在乾清宫里。你可别说你是没事出来遛个弯,走着走着就把皇上给救了。”太后斜卧在玉榻之上,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陈天早有预谋的事实。
“太后,这儿四下无人,你我之间就不必说这些虚的了吧。”陈天可不管这太后是不是真的看破自己的布置,只要对方看破不说破就行了。
“虚的?那咱俩之间就说点实的吧。怎么,不上来坐坐?”太后以她那玉指上套着的黄金尖套,点了一点她玉榻的另一侧。
陈天知道对方今天就是要诱惑自己,毕竟自己在其心目中是一个色胆包天的变态嘛。
毛东珠自然知道只有她以‘太后’这样的身份,才可以最大程度上激发自己对其的‘情欲’。
毕竟,哪有男人可以拒绝一位如此美艳的熟女贵妇,更何况还是当朝太后。
陈天并没有如毛东珠想的一般,猴急的就跳上玉榻,而是以自己的‘透视’仔仔细细的将这内室中的一切看的清清白白。对于这个蛇岛出生的女人,他与其相处时,是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怎么?你还有怕的时候?还是哀家老了?”
“太后此言太过妄自菲薄了。太后此等妙人,可唯男人恩物。不知何人可以拒绝,我这一时恍惚,不就是因为太后之美吗?”陈天在确认这里没有机关与暗伏杀手后,也坐上了玉榻一手握住了太后的一只玉足。
“好你个侍卫,敢对哀家无礼。”
“太后,我就算想要无礼,也要等到你那老相好人头落地以后啊。不知太后何时可以取下瘦头陀的人头,我也好安心为太后制药啊。”陈天手上虽然是抚摸着太后的玉足,但心中可是清楚的很。这个女人以为这样一点色诱就可以要求自己先为其效力,那就太天真了。
“我还有半个月就要满一年之期,他应当是近日就会到京城为我送今年的解药。届时,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我可是把赌注都压在你身上了。”此时的大清太后,又变回了她本来的身份,神龙教的毛东珠。
“我那日给你的药,你加入酒里,担保他一杯下去,人就不成了。不过你届时还是离他远点,见面后就给他一杯,然后有多远跑多远。”陈天也不含糊,该谈正事的时候,也就是要谈正事。
“有多远跑多远?这是为何?”毛东珠也一时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古怪的要求。
“以他的武功,临死一击足可以要你的性命。上次海大富的阴阳磨化了你不少内力吧。现在的你,根本就受不住他濒死反扑。”陈天自然不能说,最后你跑远点,少和那矮短胖子说话,免得对方暴露自己根本没上过蛇岛的事实。
“那你到时候来保护哀家好吗?陈侍卫?”毛东珠也知道自己功力远不如以前,还真有可能如这个色鬼所说的那样,一不小心死在瘦头陀手里。
虽然那瘦头陀又矮又肥相貌丑陋,但其武功的确是当世一流的高手。也因为此,自己当年为了在蛇岛上过的好点,才委身于他,做了对地下夫妻。
“我?要我帮忙也行,有什么好处?”陈天这句话,让毛东珠一下子把后面要说的话给噎回去了。自己以堂堂太后之尊,色诱至此,对方还敢问自己要好处。
“怎么?杀了瘦头陀的事,本来就是你要交给我的投名状。我已经给你指了条可以简单得手的好办法,连毒药都替你准备好了。你还要我再替你补上最后一刀,这你还不拿点东西来换,这合适吗?”陈天其实就是要毛东珠认为自己是个‘酒色财气’样样都要的男人。所以在宫里做了这么多,只求一个可以飞黄腾达的人生。
如果自己搞的像陈近南这样,一身正气,一心为民。那自己眼前这个衣衫半解的女人才要不放心自己了。大家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才可以彼此放心嘛。这就是在同一个价值观下才可以做‘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