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受创而表现出弱势。反而是给他一个惊喜。
他的刀,拔不出来了。
陈天左肩膀上的肌肉已经将斋藤一的刀尖牢牢的夹住,斋藤一试了两次也没有将刀拔出来。陈天反而给了斋藤一,一个疼痛扭曲又诡异的笑容。
他在对方错愕之际,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右拳,一击打在了斋藤一的左胸口,将他整个人打的倒飞出去。
斋藤一的刀还卡在陈天的肩膀里,自己左胸结结实实的挨了陈天一拳也不好受。但他也是有准备的,忍着左胸的巨痛,又从腰上解下一把太刀,依旧摆出了牙突的起手式。
“下一击,就了结你!”
“那么,来吧,我也正期待的呢。”可能现在的斋藤一还没有领悟出牙突零式,不然刚才在这么近的距离,他可以两度发力,在零距离的情况下,再来第二次牙突。
不过这已经够了,刚才的那一击,陈天的眼睛该记住的东西,都已经记住了。
陈天并没有将左肩膀中的断刀拔出来,而是捡起刚才为了用拳击打斋藤一胸口的时候丢下的神牙。他现在与斋藤一的动作一样,重心压低,全身像一把拉满的弓箭一样的姿势。用右手把持着刀柄的最末端,左右指尖与刀尖齐平,如同是在打桌球时的姿势。
“你想学我吗?就凭我刚才的那一击吗?”斋藤一看着陈天的姿势,当然明白陈天此举的用意,不屑的笑道。这牙突可是他从刺击这个基础动作上千锤百炼改良出来的。对方以为看一次就可以使出来,那对他而言,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怜,你们先走吧,这一击很快就结束了。”陈天却根本没有回应斋藤一的意思,只是下令让怜他们先撤。
“田岛又右卫门,你背着那个死人脸先走。主人不走,怜也不会走。”怜固执的要留下来陪着陈天,她不允许自己先于主人一步离开战场。
“你们谁也走不了,牙突!”斋藤一现在就想像这群杀害了他们局长的人,将他们的命全部留在这里。他蓄力以满,再次用牙突朝着陈天冲去。
“飞天御剑流~飞龙破!”陈天用着和牙突同样的方式冲向了斋藤一。但他很不要脸的给牙突换了一个名字。
两人的脚后都碎石飞扬。这座佛堂的大石板都被两人的脚力所踏碎。
两股巨大的冲击力再一次以刀尖对刀尖的方式冲撞在一起,如同两颗炮弹对轰一般发出了震天之响。
在这对撞之下,斋藤一的刀又一次被崩断了。普通的太刀怎么比的上神牙的强度,加上陈天有着比他更强的体魄与力量,这一击在陈天手中,将冲击力与破坏力发挥的更强更猛。
斋藤一在两刀交锋的那一时刻已经感觉到自己在力量上已经输了,他很决断的弃刀侧身,将自己的要害避开了神牙刀锋的同时,也将神牙上的冲击力卸走大半。
毕竟,他对自己这招牙突太了解了。如果对方是用自己同样招式的话,那他最清楚怎么最大程度减弱这一招的威力。虽然如此,他也被神牙直接透体而过,整个人撞飞在地板上。
可也在他被撞飞的那一刻,他看清楚了陈天的脸。因为他那把被崩断的半截刀锋恰巧划开了陈天脸上的面具。他将自己平时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睁到最大,将这个用他的牙突,打倒他自己的男人,这个毁了他们新撰组的男人的脸,牢牢的记在心里。
他至少要在死前,知道是谁杀了他。
可是让斋藤一意外的是,陈天并没有过来补上一刀,取了他性命。
而是带着他的手下全部撤离了这处已经被大火蔓延的佛堂。
等陈天等人走后,西本愿寺的和尚们才敢敲起大铜钟,开始组织人员来灭火救人。
这群和尚为了保命,在刚才陈天杀进御成道时就闭门不出,连向外报个信都不敢。在他们眼中新撰组这些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