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和他合作建新的酒店赌场,南易便兴致缺缺,不过还是认真地听博琼把整个设想说完,然后给了一个考虑一下的回复。
赌博绝对是错的,南易可以立规矩不许南家人赌博,但开赌场还没听说有亏的,基本包赚的生意,南易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不参与,但他不能替南有穷做出决定,甚至不能给出偏向性的意见。
这个事不做是对,做也不算错,还是留给南有穷自己抉择。
与博琼告别后,南易来到愚人码头,一边等人,一边给儿子写邮件,把合作的事情以及自己对博琼的分析完完整整地写进邮件正文里。
邮件刚写了一半,他的对面就坐下一个女人。
“南老板,在写什么呢?”
“在发邮件给老天爷,想问问你在哪里。”
“好耳熟的词,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的。”
南易闻言,嘴里哼道:“嗦发咪,唻咪……想问天你在哪里,我想问问我自己,一开始我聪明,结束我聪明,聪明得几乎毁掉了我自己。想起来了?”
“爱让谁落泪,哭成流水不知去向,往事在每一夜,陪伤心人入睡,爱怎会疲惫,你一去不回…你的,也许是我永远到不了的终点。”
南易合上笔记本,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肖楠,微笑道:“熊天平的《爱情多瑙河》,我还以为你会回我一首齐秦的《思念是一种病》。”
肖楠甩出一个白眼,“你太自恋了,我现在只会思念我老公。”
“哎,肖记者,不要刻意强调,这会显得你心虚,如果你依然对我旧情难忘,我可以吃点亏,再陪你这个老姑娘开次房,说好了,房费得一人一半。”
肖楠寒着脸朗诵,“无耻啊!无耻啊!这是某些人的无耻……”
不等肖楠念下去,南易连忙出言阻止,“严肃一点,有些文章不要瞎引用,更不要瞎篡改。”
“你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上回你把李白弄到民国,把杜甫弄到宋代,到我这怎么就不行了?”肖楠不满道。
“太近,手里攥着家谱的后代还在呢,瞎咧咧容易被人家找上门。”南易嘴角带笑,凝视着充满知性美和成熟女人魅力的脸庞,“可惜了,没想到你越长越好看了,当初我要抓着你不放就好了。”
肖楠闻言,脸露不屑,“你拉倒吧,我知道你后来多次去过奉天,但你一次都没找我,你倒是挺真诚,言行一致,真是玩了就扔。”
说完,肖楠脸上的不屑变成了浓浓的幽怨。
她和南易当年的情人关系只保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她也谈不上对南易有多少爱慕和依恋,之所以幽怨,更多是因为自尊心上的伤害。
“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啊,知道你现在端谁的饭碗不?”
南易后来没去找过肖楠,但两人一直保持着联系,不频繁,一年一两个电话或者几年一个电话,肖楠后来恋爱、结婚,工作上不顺心等等,这些讯息都有传达给南易,或通知,或发泄,当得知肖楠想换个工作环境,南易便把她介绍去了孔雀卫视。
如今的肖楠已经是一个非常知名的外景记者,实地采访报道了很多重要的国际大事件。
“肯定不是你的。”肖楠眼中露出狡黠,“上次我在台里看到一个有五六分像你的年轻人,听说他是新老板亚当,我一眼就喜欢上了他,是你亲戚吧,给我介绍介绍。”
“亚当是我儿子,你和他在一起我一点意见都没有,记得在没沟营的那个晚上,你已经喊我爸爸,原来还是名不正言不顺,往后你再喊,那就是名正言顺了。”
肖楠双手合十求饶,“我脸皮没你厚,甘拜下风。”
“不贫了吧?”
肖楠摆手。
“行,说正事。”南易正襟危坐,“这次约你见面,是想问你有没有兴趣换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