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九章、暗花(2 / 3)

。”

虽说香塂矮骡子几十万,但是有点名堂,能混出名号的人并不是很多,有外号,又是“色魔雄”这种比较奇葩的外号,且知道长相,想要掀底并不难。

不到两个小时,阮志平就通过他的渠道摸清了色魔雄的底细,老歪系“和利群”的揸数。

老歪系就是和字头,社团的名字以“和”字打头,和胜和、和合图就属于老歪系;在社团里有一个白纸扇的职位,即军师,负责统筹社团的文职工作,在他手下有负责社团财务的揸数,类似出纳,有负责账目的数簿,类似会计。

从八十年代末期,三合会就开始出现企业化运营的端倪,老派的白纸扇被会计师、律师代替,社团开始讲集团化、资本化运营,也开始讲法律。

搞清楚色魔雄是谁,再找那个咸湿仔就不难了,阮志平几个电话,又把咸湿仔的底子给掀出来。

咸湿仔的真外号和咸湿仔半斤八两,叫蜞乸,浅层意思是水蛭,细究一下,蜞为水蛭,乸为雌性,蜞也可通骑,变成骑乸,暗指那啥时不可描述的体位,得此名者,通常是体态瘦弱,看起来非常猥琐的色鬼。

……

尖沙咀,维多利亚时钟酒店。

一个房间里,一个女人抱住一个男人的脖子,一脸深情地说道:“萨麦尔,我爱你。”

萨麦尔拿掉嘴里的香烟,伸手在床头柜的烟灰缸上弹了弹,塞回嘴里,大吸了一口,然后把嘴噘成〇形,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烟圈向上漂浮了几寸,萨麦尔随手一切,烟圈被切成两半,随即消散空中。

“有人说不要相信漂亮女人,尤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萨麦尔在女人的脸上拍了拍,“安吉拉,我马上要离开香塂,回去和你老公好好过,或者再找一个男人说我爱你。”

“我不嘛,你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女人的手抱得更紧,嘴噘起来要堵萨麦尔的嘴。

正当两对嘴唇要碰在一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萨麦尔推开女人,拿起电话接通放到耳边,倾听了一会,报出自己的地址,随后回了个“Got”。

等挂掉电话,萨麦尔把女人推开,爽利地穿好衣服走人。

来到酒店的门口,萨麦尔看了一下手表,离他的飞机起飞还有三个半小时,时间很充裕。

又点上一根烟,靠在路边的栏杆上抽掉一半,一辆车停在他身边,车窗摇下,一个黄皮信封递了出来,一句话紧随其后也跟了出来。

“你们小队这次的雇主很麻烦,照顾好自己。”

“越麻烦的雇主出的佣金才会越高。”萨麦尔淡笑一声,弹了弹手里的信封,“活着请你一轮。”

车里的手敬了个吊儿郎当的军礼,踩下油门,车子射了出去。

萨麦尔冲着车尾灯回敬一个军礼,接着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堆东西,清点了一下,一沓装在塑封袋里的500面额旧钞,一张同样装在塑封袋里的照片,一个依然装在塑封袋里的新信封,一双包装完整的医用手套,还有一张裸露的纸条,上面写着几行字。

拿起纸条扫了两眼,记住上面的内容,随即放进自己兜里,然后取出手套戴上,把照片和钱拆封装进新信封里……

收拾妥帖,萨麦尔拦了一辆的士,前往鲤鱼门。

暗花一词,在港片中经常出现,且常常与社团有关联,其实,暗花是一个古汉语,最早是指古代衙门不能让外人知晓的悬赏,主要针对特定举报人群,一般是鼓励江湖人士互相举报,暗花的金额通常比明码标价的悬赏令金额高出许多。

暗花如枪,不褒不贬,只看谁用。

港警会用,社团也会用,不过既然带着一个暗字,很多时候出“花”的人自然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是谁,这就涉及一个问题,想拿“花”的人凭什么相信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