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鬼魅魍魉(3 / 3)

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南易摩挲着手里的酒杯,抑扬顿挫的背诵着《孔乙己》的内容。

“我应该怎么理解,是该理解为你把自己比作孔乙己,还是说你有‘呐喊’的欲望?”

“孔乙己哪有那么好当,想要有呐喊的权利就更难,我只是一个只懂得精神胜利法的阿q,一辈子只想实现一件事——我也配姓赵。”

说着,南易又直勾勾的看着赵诗贤,“最好,还能有底气对女仆说:我想和你困觉。”

“困觉?”

“就是睡觉,浙南一代的方言,有的地方说困觉,有的说困告。啊,也不能这么说,困告其实是古汉语口语,南方很多地方都这么说,只是发音有点走样。”

“哦,你直接说瞓觉不就行了。”

“呵,一个意思。”

“你想姓赵还不简单,入赘我们赵家,你就是赵氏南易,以后改叫赵南易。”赵诗贤捂着嘴呲呲笑道。

“你长得美,想得更美,你都不一定有资格叫南赵诗贤,还想让我叫赵南易?”

“哇哦,你南家的门墙还挺高啊。”

“当然高。”

“多高?”

“《theendoftheorld》我唱给你听。”

“好啊。”

南易走上舞台,和一个拉大提琴的中年男人耳语了一句,然后递给他一张港币,中年男人点点头,和其他几个伴奏的人传达了一下接下去要演奏的曲子。

“为何太阳,依然照耀,为何海浪,仍会拍打海岸,难道它们不知道,这是世界末日,因为你不再爱我了……”

伴奏响起,随着节奏,南易就演唱起来。

明明是一首悲伤的歌,赵诗贤却如刚才她自己在台上演唱一样,露出两根手指,欢乐的左右摇晃着。

《theendoftheorld》是一首挺废烟的歌曲,南易在台上一边唱,手指还一边拨弄着松子,闭着眼睛沉浸在歌曲的世界里。

唱罢,其他客人还是给了南易稀稀落落的掌声,虽然他这首歌唱的不合时宜,不适合在这种场所唱。

要么深情,要么诱惑,又或者暧昧,只有这样,才有助于鬼魅魍魉走心或走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