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我接下来就要去剑山学剑。”
知山微微一笑,“那里倒是有几个老东西懂点儿剑术,教一下现在的你还算可以。”
花温香小声与罗北嘀咕道:“我二叔轻易不夸人的,今天能夸你,说明你资质真的不错。”
罗北笑意更浓,忍不住又干了一碗酒。
这酒,清晨喝,晌午喝,晚上喝,无时无刻都得喝。
花温香与黑球儿纷纷问知山为什么不送他俩东西,知山则说你俩不拿东西孝敬我,还想着我送你俩东西,做梦去吧。
齐冰阳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和一个木头一样坐在椅子上,听着众人闲聊。
知山问道:“打算什么时候走?”
花温香说道:“晌午再走吧,我还有点儿事情要做。”
之后花温香便让涂月莲她们在这里与二叔知山闲聊,自己要去一趟园中园那边。
几人都知道花温香要干什么,便让他尽力而为。
他走后,众人聊得不亦乐乎,起先几人都以为二叔知山脾气暴躁,不好相处,没想到这些只是针对于花温香,与他们这几人聊起天来很是和蔼可亲,甚至还可以说是相谈甚欢。
知山之前就已经对这一行人有所耳闻,他替小花与黑球儿感到高兴,能交到这么几位不错的朋友。
……
……
园中园这边,汤嵩找到了阎珈,两位身体都较为虚弱的园主共同带领着百姓重建家园。
汤许之后赶到,劝说汤嵩与阎珈先去休息,等身体养好了再来这边盯着。
汤嵩得知了芦奕硕尸骨无存后,心情更是沉重,他与阎珈都没有听汤许的劝说,毅然决然要留下,在这种关键时刻,两位园主若是不现身,那叫怎么一会儿事。
汤许只好待在两人身边,尽量帮两人的忙。
片刻后,花温香独自赶来这边,看着园中园这一片废墟,再想想他初次来这里时的热闹场景,明明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却是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他先是找到汤许,与其说了几句话。
“你父亲十分后悔以前做的事情,他这些日子总与我念叨,说这辈子只愧对于你,他曾多次想和你心平气和的谈谈,可你总不给机会。汤许,你是个明白人,你知道你父亲的一片良苦用心,好听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们这
帮人马上就要离开喜三园,如果你还当我们是朋友,就去找你父亲好好聊聊,毕竟他就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你同样也只有他这么一个亲人,既然是血浓于水的父子,为什么不能重归于好。”
之后他又找到了汤嵩,与其也说了几句话。
“汤伯伯,我们今日就该走了,园中园搞成这样,我也有一定责任,在这里说声抱歉,接下来就麻烦你与阎姨多操些心,也祝你父子二人早日和睦,汤许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不会辜负你的。”
与父子两人都说过话后,花温香便来到了阎珈身边,后者问道:“你是在帮他们父子两人求和?”
花温香点了点头,“这次应该是没问题了。”
不远处,汤许走到了汤嵩面前,犹犹豫豫道:“您肩膀上的伤口还疼吗?”
中年文士摇了摇头,“一点儿小伤,不怎么疼。”
汤许脸色有些微红,“爹,芦爷爷他……”
汤嵩终于听到了那个十几年最想听到的字,眼睛一下就湿润起来,他声音颤抖的答应一声,“……是爹对不起你芦爷爷。”
汤许一咬牙,说道:“您和阎姨成亲吧。行吗?”
汤嵩泪水纵横,犹豫片刻,“爹都听你的。”
……
花温香说道:“在这儿也提前恭喜一下阎姨,以后你与汤伯伯好好过日子,俩人都对汤许好一点儿,我就不与他俩打招呼了。阎姨,我代替我们这一行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