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得意的大侄子。”
花温香几人微微一笑,果然健谈。
罗北举起举杯,主动敬了一下三位园主与芦奕硕,之后他与如落喝得都是蒙头转向,喜三园这边就还剩屠昱衍勉强能坚持。
最后,罗北独战屠昱衍,年轻人险胜。
屠昱衍摇了摇头,又揉了揉眉心,磕磕巴巴道:“小罗啊,你……你得有两个海量,我……我屠昱衍喝……喝遍整个喜三园,今天竟……竟然败给了你……”
“呼——”
屠昱阎直接低下头,想起了呼噜声。
罗北用手搓了搓脸,“屠伯伯不行啊,白长这么个大肚子了。”
目前能和他较量的,看来依就只有老黄。
汤嵩叫来酒楼老板结账,可后者却说屠老板结过账了。山珍楼是屠昱衍的酒楼,他曾嘱咐过下面,只要汤嵩和阎珈来这边吃饭,不许收钱。
阎珈说道:“劳烦掌柜喊几个人抬一下屠老哥儿。”
酒楼老板将守在门口的四位小二喊来,可四人一起抬他仍是抬不动,醉死的屠昱衍简直比两头猪还要重。
花温香笑道:“我来吧。”
说着,花温香直接将醉死的屠昱衍扶起,然后将他背在了身上。
酒楼老板与几位小二大惊失色。
喝的也是有些头晕的汤许拍手叫绝,“厉害!”
花温香问道:“屠园主来时可有马车?”
酒楼老板回过神来,“有有有,公子跟我来。”
如落与罗北互相搀扶,涂月莲背着黑球儿跟着他俩的身后,众人一起离了酒楼。
酒楼外,花温香将屠昱衍放到他的马车上。马夫赶马,将自家老爷送回府邸。
汤许与阎珈告别,上了花温香他们的马车。
喝的小脸微红的阎珈看着汤嵩,欲言又止。
汤嵩与自家车夫说道:“你去送阎园主回家。”
说着,便将阎珈搀扶到马车之上。
罗北与如落喝得醉醺醺,已是驾驶不了马车。汤许还好,便于花温香一块当起了马夫。
花温香说道:“要不等会儿你父亲和芦老前辈吧。”
汤许说道:“没事儿,咱走吧,他俩自会有办法走。”
语罢,汤许便将马车驱使离开。
阎珈坐上马车,拉住就要走开的汤嵩,含情脉脉道:“嵩哥……”
汤嵩将她的手拿开,“回去早些休息,我就不送你了。”
语罢,便将车帘放下,与马夫说道:“走吧。”
三辆马车全部离去,芦奕硕拍了拍额头,说道:
“咱俩怎么办。”
汤嵩笑道:“还能怎么办,只能走回去了。”
一夜无语。
次日清晨,花温香早早起来,来到房顶打坐,领悟《乱辰道》。
片刻后,汤嵩出现在了院子里,中年文士在打着一套修身拳法,柔中带刚,井然有序。
花温香跳下屋顶。
汤嵩下了一跳,停止练拳,“花公子怎么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花温香笑道:“早晨凉快,上面风大,吹吹风。”
汤嵩说道:“还没吃饭吧,要不和我一起去吃点儿早茶,回来时也可以给黑球儿它们带一些。”
花温香笑道:“请汤伯伯带路。”
两人出了汤府,花温香问道:“汤伯伯方不方便说一说您与汤许的事情。”
汤嵩沉默片刻,哀叹一声,“他这样对我,我不怪他。他母亲死的早,除了我这个父亲,又无其他亲人,从小到大,受到的关爱实在太少。我与许儿的母亲白手起家,几乎什么生意都做过,后来有了许儿,便是我自己做生意,他的母亲在家照顾他,可两年后,他的母亲得了一场大病,死了,当时我手头上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