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年轻剑客接下来的说书。
周
围的管事,小二乃至客人,无人敢将视线投到这边来。
花温香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敢问是杜叶梅,杜老板?”
杜叶梅置若罔闻,连看都没有看花温香。
花温香挠了挠头,看向涂月莲,后者视若无睹,好像在说自己问。
如落没敢问对方愿不愿意与她成亲,对方杀气委实太重,而且年龄也太过悬殊,实在不适合……过过眼瘾倒是可以,他见杜叶梅没有理会小花,就尝试自己问问,“老板娘?”
杜叶梅笑道:“若是还想知道消息,就安静点儿。”
花温香与如落顿时不敢再言语,只是后者有些高兴,对方没回小花,却回了自己的话,还是自己魅力大一些,不过这个天字楼的老板娘确是挺怪的,架子很大。
说书很累,时不时要抬高嗓音,时不时还要拉低嗓音,偶尔还要快说或者慢说,十分讲究,罗北说的嗓子都快冒烟了,此时酒水也没少喝,脑袋隐约有些发蒙。
年轻剑客靠在椅子上歇息片刻。
“小二,上咱酒楼最好的救给这位公子,算我头上。”又有一位穿着华贵的庄子富人喊道。
“好嘞,这就来。”片刻后,酒楼小二端着一坛上好女儿红送到了罗北桌前。
年轻剑客无奈一笑,打开酒封,索性抱坛而饮,咕咚咕咚一大口后,年轻剑客将酒坛放在桌上,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啪!”
“今日我就与诸位再说说那人间真无敌的解淳对战那兽族的青衫大剑仙白贤!”
满楼喝彩,随后一片沉寂,安静听着年轻剑客的精彩故事……
这一说便停不下来,罗北借着酒劲儿越说越尽兴,不知不觉就已是黄昏,这一段时间里,年轻剑客讲了那盛昌铁骑如何马踏诸国,讲了那清宗如何在短短几十年间就崛起于江湖,讲了那关于十二把仙兵的各种民间故事。
每个故事皆是讲的酣畅淋漓,有血有肉,期间年轻剑客又以酒坛豪迈饮酒,更是让在场听众体会到了江湖的洒脱感,快意感。
期间杜叶梅就一直坐在花温香他们这边,气场十足,来问消息的几人也不敢多说什么,花温香与如落偶尔会鼓起勇气与杜叶梅搭两句话,可这位美艳动人的老板娘一直都是丝毫不理,罗北此时又在台上说书,他们也不好现在就跑去问卓庄公这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众人只好傻坐在酒桌旁听着罗北说书,只不过这一听就是一天。
“啪!”
惊堂木一拍,年轻剑客已有些口吃不清,“诸位,今日故事就说到这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话语还未说完,年轻剑客便趴在了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花温香刚要站起身去听书台上搀扶罗北,一直未说话的杜叶梅便轻轻说道:“坐下!”
花温香哦了一声,不由坐下,如落也不敢蹦出一个字,一旁的涂月莲最看不惯他们这些男人色咪咪了,都懒得搭理两人,就一直盯着在桌上躺着呼呼大睡的黑球儿,什么也不干。
“二狗,过来!”杜叶梅突然向远处的一个小二招呼道,这人正是之前伺候花温香这桌的酒楼小二。
二狗来到这边,谄媚一笑,眼神根本不敢往老板娘身上停留,死死盯着盆干碗净的桌子,以来转移注意力,问道:“怎么了,老板娘?”
“去,把说书台上的那位公子抬到我房间去。”语罢,杜叶梅便站起身,左摇右扭的上了楼去。
名叫二狗的店小二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老板娘的话,娘咧,这位公子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就是因为长得俊,会说书……
二狗虽有诧异却也不敢耽搁了事情,对花温香几人歉意一笑,毕竟说书台上的俊俏公子是他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