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最后一场,至于之后与花温香的那场战斗,眼中连武绿境都不放在眼里的柳相伯,岂会在乎以个小小玄黄境。
简直不屑于与此对战,浪费时间。
擂台四周升起百丈高的无形屏障,毫无缝隙的阻挡着里面的凛冽罡气。
柳相伯之前在天香江的兽潮中就已是打得十分尽兴,此次绛灵大斗又给他十足惊喜,实在不枉此次的南州之行。
身缠战蓝气的白衣黯白愈发有剑仙风姿,作为清宗重点培养的年轻人,黯白自从耻辱输给柳相伯后,本就奋发图强的他变得更加拼命练习剑术,所付出之辛苦,少有人知道。
身为天才中的天才的柳相伯更是无人知道他平时会是怎样艰苦修炼,只知道这个人无时不刻不在修炼,就连睡觉都在梦中修炼。
印有巨大佛字的擂台上开始不断龟裂,凹陷成坑,被斩成缝。
祖明心意微动,擂台之上的巨大佛字再次加深,台上破损的石板已是比铁还要坚硬,他掌管甲场,这个场地的佛字便是出于他手,所以场地快要破裂时,由他出手稳固。
战斗又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期间擂台周围的四面无形屏障不断震荡,出现涟漪,黯白与柳相伯根本不见身影,只是他们所过之处都会残留有一股淡淡的湛蓝色血魂气。
擂台上的尘土开始慢慢消散,剑与伞的碰撞声也已消失,周围逐渐变得安静。
场内场外的看客们早已不怎言语,专心致志观看比武,在看到场上逐渐安静下来,人人意识到比武应该结束了,所有人都是瞪大眼睛瞅着台上。
片刻后,烟消云散,露出一座破损严重的擂台,
黑衣柳相伯衣衫有些破烂,白衣黯白以剑支撑身体,身上白衣破烂严重,有鲜血沾染其上。
两人距离十步之余,血魂气都已散去,黯白看着这个脸色平静的同龄人,咧嘴笑道:“我跟你比起来,果然还是差……”
话还未说完,手握法剑的年轻人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