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最终一屁股坐倒在路旁不动了。
山里有露水喝,公路上什么都没有。
不知不觉中,天空里的太阳已经爬到正对头顶的位置,谢存栩渴得喉咙里烧得慌,扭头望向一望无际和空荡荡的道路。
怀疑自己走错方向,他开始在回头和继续前进之间犹豫不决。
远处突然传来了汽车跑动的声响。
谢存栩耳朵尖用力地抖了抖,噌地一下高高窜起来,顾不上落在身侧的手机,撒腿跑向公路上。
一辆底盘很高的suv从视野尽头开了过来。
谢存栩准备拦车碰瓷的小短腿胆战心惊地收了回来。
就这种车型,他还没拦到车,整只狗就被车轮胎卷进车底了。
而且看司机开车的速度,也不算慢,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点过快了。
他匆匆回头环顾四周,最后退而求其次地爬上路边的石碑,站在碑顶晃着狗尾巴,扯开嗓子冲越来越近的那辆车汪汪叫。
suv堪称冷漠无情地从他面前行驶而过。
轮胎摩擦地面溅起的灰尘在空气里大片翻滚。
&nt;…………"
他气得坐倒在石碑上,有点恼怒地抬高两条前腿擦自己被溅到灰尘的狗脸。
坐在副驾驶的纪流生从倒车镜里看到,忍不住有点疑惑地问:"这种没人的山路上,怎么会有泰迪?它那副坐姿,远看竟然还有点像人。"
坐在后排的雍寒猝然睁开眼眸,回头往尘土飞扬的公路上看去。
一只看不清毛色以及直卷的狗,姿势怪异地坐在石碑顶部,已经远远被他们甩在了身后。
&nt;停车。"
&nt;怎么了?"
雍寒没有回答,嗓音却沉厉了几分:"停车!"
开车的司机连忙靠边停车,雍寒开门下车,摔上车门转身就大步往回走。
就连坐在车里的纪流生,都莫名看出了他脚步里透出来的急切和焦灼。
&nt;疯了吧?一只狗还能比老婆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