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老爷点心啊,难道这人送礼之前不先投其所好嘛老爷最不喜欢吃甜食了。听松脑子里天马行空的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就听到萧钰问他话:“袁家可有其他人”听松说得这些消息并不难打听道,也许这就是他们想让人知道的。听松连忙摆摆头,他是想摆脱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的,萧钰皱眉:“没人”萧钰误会了,听松连忙又点点头:“有的有的,袁庭带了个妾,还有一群一群”“一群什么”听松点头又摇头:“我也看不太真切,是一群女人,说她们是丫鬟吧,可穿衣打扮行事做派一点都不像丫鬟,倒像是”听松斟酌了许久,这才说出一个形容词:“倒像是袁庭的姬妾”“姬妾”“嗯,像是姬妾,又不像是姬妾,反正袁庭在宅子里的时候,那群姬妾轮流去伺候,我在外头,也看不到里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就觉得这群人不太正常”听松在袁家盯了几日墙角,也听了几日墙根,袁庭屋子里时不时地传来女子和男子不同寻常地声音。“你刚才说,袁庭带了一位小妾”“对,那位姓顾,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年纪,跟袁子坤走得也挺近的。而且,听她说话的口音,像是晋昌府那边的人。”听松从小就生活在晋昌府,晋昌府所辖下的一些县城,口音都超不了多少,听松一下就听出来了。萧钰没有再说话,只点着面前的桌子,他面前铺了一张雪白的纸,墨已经磨好了,可他还没有落笔。“你在去盯着袁府,特别是那个袁庭,看看他会接触什么人。”萧钰想了许久。听松:“那袁子坤呢要盯着吗”萧钰摇摇头:“他既然是来考试的,这一个月应该不会经常出门,郭淮应该也快要回来了,到时候让他盯着袁子坤。”“行嘞,老爷,我就下去了。”萧钰点点头,挥了挥手让听松下去,听松刚走到门口,萧钰突然喊住了他:“等一下。”听松又返回来:“老爷”萧钰拿起了笔,蘸了墨汁:“我写一封信,你送去静福寺给夫人,还有这盒桂花糕,等会一块送给夫人。”这才离开多久啊,就想夫人了听松盯着那盒桂花糕,斗着胆子问了一句快要憋死他的话:“老爷,若是夫人问起这盒桂花糕,我怎么回答呢”“什么意思”萧钰被听松整懵了。“夫人要是问这盒桂花糕是谁送大人的,我怎么回答”听松可是知道自己老爷的,这种点心沾都不会沾,连卖点心的地方进都不会进去。“你为何会觉得,这盒桂花糕是别人送我的”萧钰非常好奇。听松答:“您不吃甜食的啊,您从来不买甜食的”萧钰反问他:“你何时见过我不吃甜食了”“我何时见过您吃过甜食吗”“”萧钰默:好像确实没在其他人面前吃过甜食,不过,该不该告诉他,他每七天都会去给阿萝买一盒点心呢。“这桂花糕是我买给夫人的,她爱吃甜的,而且,我不是不爱吃甜的,我只是”萧钰提了笔,落下了第一行字:夫人敬上。听松等着听接下来的话,可萧钰就是不说了。他写下这行字,抬眼就看到听松正好奇地等他回答,萧钰瞪了他一眼。他干嘛要回答,他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为什么要告诉别人,难道他还要告诉别人,他不是不吃甜食,只是想吃自己娘子亲手喂的甜食吗夫妻情趣,不足以为外人道也老爷生气了,听松不敢在调侃萧钰了,乖乖地在门外等着。而萧钰打算继续写下去,看了看夫人敬上那四个字,觉得太客气了,又重新换了一张纸,兴冲冲地写下第一行字:我的乖乖亲亲小阿萝,想我了吗听松揣着信揣着桂花糕,快马加鞭往静福寺赶,他可不知道,平时严肃威严不苟言笑的老爷,一个堂堂的三元及第的状元爷,写信竟然还会写跑偏。一封好好的家书,写着写着,就写成了一份热情洋溢的情书了。萧钰写完了信,内心的涟漪荡漾了许久才平复下来。信萧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当时阿萝有孕,什么都吃不下,袁子坤曾给他寄过六罐酸梅,随酸梅一块送过来的,还有一封信。那封信上也没有写什么,就恭喜祝贺的话说了一大堆,怀念了下二人之间当年一块对付瘟疫的友谊,萧钰收到信后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