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的防备,现在这人防备了,反击了,谢玉萝想要从他手里逃脱,没有一分的把握。
但是,即便要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清清白白,谢玉萝攥紧簪子,挺直腰杆,声音凄厉:“来啊。”
男子直接扑了过来,谢玉萝举起铁簪,跟那人厮打开了。
天地之间,白雪皑皑,吼声阵阵,谢玉萝抱着不是他死就是同归于尽的想法,拼劲了力气与男人厮打在一块。
这边动作激烈,情况紧急,血流成河,而另外一边,却是清茶一盏,好戏一台。
在谢玉萝看不到的地方,一个披着红狐大氅的身影悠闲的坐在圈椅里,面前放着一盏茶,一碟点心,她正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时不时地抬头看看远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夫人,那男的被谢玉萝打倒了呢。”女子身旁的绿色袄子的丫鬟说道。
那丫鬟面容清秀,似曾相识。
红狐大氅的女子抬头,露出一张清丽的脸,不是温静安是谁。
“她赢了跟输了有什么区别吗?”
“没区别?为什么没区别啊?”绿色丫鬟疑惑地问道,再细看,这绿色丫鬟赫然就是温静安的贴身丫鬟绿蔓。
“她输了就是死,她赢了,那我再送她一程,那你说输赢有区别吗?”温静安轻启朱唇,她一笑,披着的大氅上面的狐狸毛也跟着颤动,红的惊艳绝伦。
绿蔓笑嘻嘻的,连说了几声没区别,然后抬头继续看远处的好戏,不时地跟身旁的温静安说着前方的激烈。
那男子将谢玉萝掀翻在地,然后跨坐在她的身上,一巴掌扇的谢玉萝耳蜗生风,嗡嗡作响。
“臭婊子,天堂有路你不走,老子好心伺候你,你还杀人,老子让你杀,老子让你杀……”
“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再次扇到了谢玉萝的脸上,谢玉萝被扇的脑子都懵了,傻傻地看着天,眼神空洞无神。
“臭婊子,臭婊子……”男子见谢玉萝不动弹了,也不打了,开始动手脱谢玉萝的衣裳。
本就跟破絮一样的棉袄,被撕的棉絮纷飞,衣裳都湿了,棉絮也吸饱了水,黄黄的,跟雪水混在一起。
谢玉萝一点都不觉得冷,她只剩下一件衣裳,被风一吹,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已经冷的麻木了吧,毕竟这样羞辱的死去,她绝望。
“夫人,脱衣服了,脱衣服了。”绿蔓笑着拍手说道,全然没有一丝怜悯。
眼前的是女人,同她一样是女人,可现在,看到有人在躏辱自己的同胞,她却很兴奋。
温静安也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之后,眉眼笑的飞扬:“这才精彩嘛,死之前让男人再满足她一次,对得起她了。”
“这贱人,水性杨花竟然还有脸回去找大人,太不要脸了。”绿蔓骂道。
温静安闻言,笑容骤然消失不见,咬牙切齿,“贱人。”
她恨死了面前这个女人。她都跟奸夫私奔了,顶着个水性杨花的名头,萧钰对她还念念不忘。
对,是念念不忘,还留着她的玉佩,竟然还派人在找她。
而谢玉萝能找到京城来,就是萧钰的人一步步地引导过来的。
而他,昨天竟然跟自己说,要照顾谢玉萝一辈子,另外买个宅子,供她吃住,以兄妹之名。
温静安知道,当年谢玉萝的外祖父拼了自己的命去救萧钰父母,虽然没有救回来,却是萧钰在绝望的时候能相信的唯一一人,况且他为了救人还搭上了自己一条命,临死前的遗愿就是让萧钰照顾谢玉萝一辈子。
萧钰是个重信重诺之人,他重感情,所以在谢玉萝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还想着以兄妹之名照顾她的后半生,这样的萧钰,温静安怎么能不爱,这是她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夺来的如意郎君,她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