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面就不知道接着该说什么了,想到,吃药,吃的什么药?
他本想大家开诚布公地把问题谈一谈,不论是这位陈慧琴骗钱还是骗色,女人骗色的问题不大,把问题说清楚就好了,答应以后不缠着庄静,还庄静和自己安宁的生活,哪怕钱的方面损失一些呢,不论多少,他现在都承受得起,但话说到这里节奏显然不大对了。
“你再不走,警察就来了,那天警察同志的警号我记下了,他会去调查,你是累犯,会被抓起来,至少拘留24小时!”陈慧琴大声宣告。
张伟觉得,没准她说的是真的,在刚刚关上门的一会儿,她真的报了警,警察正在赶来的路上,自己会被挡住带走,aga。这是可能的。
现在离开,当然有点儿丢人,但比起指控二次骚扰一个女士要经受的,又轻得多。作为一个成年人,对这个应该有起码的认识。
他犹豫了一下,手中手机扬了扬给陈慧琴看,“我这儿有你的资料,警察来了我就给他看,请他安排我们俩坐下来,好好地谈谈,我相信他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铐起来,就单凭你一张嘴说,我还真不信!”
陈慧琴脸色又一变,“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觉得有问题,可以请庄静自己来和我谈,你在一旁听。”
这也是一条路子,问题好像可以解决,张伟心一宽,立即又想到,不,这不对,庄静不是说有了抑郁症,一定发生了什么,不肯对自己说,怎么能把她推到前面来对质,这样的对质会有结果吗?
在心底里他有一种越来越清晰的认识,妻子和陈慧琴不是一路人,庄静或许糊涂或许软弱,但本质上是个好人,这位陈慧琴却是个坏人,不掺杂一丝杂质。
这是个游戏,该是坏人和坏人之间进行,不把好人拖进来。
“不了,我会自己解决。”张伟正色地说,抬手同陈慧琴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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