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涉足江湖,与江湖人士没有任何纠缠牵连,他们是独立的一群人。”
皇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去吧。”
片刻之后皇帝有看向代放舟:“研墨,朕要写一封信。”
这封信是要写给信王妃的。
皇帝写了几个字之后笔就停在半空之中,再也写不下去。
“赖成。”
刚刚走到门外的赖成连忙回来:“请陛下吩咐。”
“你来代笔,告诉信王妃......就说,就说信王在帮朕做一件大事,暂时不能回去南疆陪她,是朕......是朕不近人情,请她见谅。”
赖成的心里一紧,然后就疼了一下。
“臣,遵旨。”
“沈冷回来了吗?”
“回来了,已经快到长安,本来七八天之前就该回来的,可是因为案情耽搁了,他们详细查了天机票号分号的账目。”
赖成道:“昨日有消息送回来说,他们已经在返回的路上,明日可到。”
“朕知道了。”
皇帝点了点头:“让他回来后先进宫。”
“臣遵旨。”
赖成俯身拜了拜,弯腰退出肆茅斋。
就在这时候一个内侍引着一位老者走过来,赖成不认识那人,内侍见了赖成连忙行礼,那老者也跟着行了礼。
内侍引着人到了肆茅斋外边让他等着,然后内侍自己进门去禀报,不多时,那老者被召见。
“草民拜见陛下。”
老者一进门就连忙跪下来行礼。
“就是你曾经给薛城看过病?”
皇帝问了那老者一句。
老者连忙道:“是是是,草民是安城县的郎中,薛城自甲子营到安城县后,草民数次给他看过病,他有血燥之症,头发,胡须,连眉毛都在脱落,所以草民给他用了放血法,在耳边划口放血。”
皇帝点了点头。
老者继续说道:“草民奉命为前后两个薛城都验过尸......是草民走眼了,第一个薛城,应该是假的。”
皇帝问:“为什么?”
老者道:“刚刚草民说过,薛城血燥之症日渐严重,但他又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平日里见人,胡须和眉毛都是假的,第一次验尸的时候,草民特意看过,胡须和眉毛确实都假的,可以揭下来,所以当时草民也断言那个薛城就是真的。”
“可是后来第二次又召草民验尸,草民仔细回忆,才醒悟第一个薛城的眉毛和胡须,都有故意刮过的痕迹,眉角还有一点极细微的刮伤,但当时草民并未在意,觉得薛城的胡子眉毛反正都掉的差不多了,他自己刮掉剩下的也属正常,前几日又为第二个薛城验尸,仔细看过之后确定,死在燕山的薛城,是真的薛城。”皇帝看向那个老者:“这次可看准了?”
“绝不会再有错了。”
老者连忙道:“这次验尸更为仔细,不会有错。”
皇帝点了点头:“知道了,你退下吧。”
老者再次叩首,然后战战兢兢的退出肆茅斋。
薛城是真的死了。
所以,好像一切都变成了空白。
杨皇后在京畿道所谋,必然离不开薛城,那些藏起来的东西都在薛城掌控之中,所以如果以后会有什么变故,必然是薛城策划谋算,然而薛城真的死了......
与此同时,南平江。
大船逆流而上,沈冷坐在甲板上思考着这几日查到的消息,本来账目都丢失了,所以重安郡分号的账查无可查,所以沈冷决定在回长安之前,彻底查一查已经被封村的票号存银和货物。
好在人手足够多,只用了两天时间就都重新记录对比,银子和货物都梳理了一遍,然后发现了很多对不上的地方。
之后廷尉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