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猴子一样在面前叽叽喳喳的,谁不烦心?父亲大怒,于是让人把他们逐出家门。”
徐少衍笑了笑:“也该着他们命好,居然没死。”
高明阳点了点头:“如果他们的母亲本本分分的,哪里会有后来的颠沛流离。”
“就是。”
另外一个人说道:“在徐家,一个出身不好的女人还当众顶撞家主,怎么可能不被家法处置。”
徐少衍道:“不重要,他们杀了窦怀楠之后还有用,什么时候他们没用了,我自然会想办法除掉他们,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么多事的人活下去。”
高明阳嗯了一声:“小心驶得万年船。”
与此同时,小院。
爬伏在屋顶上的刀客往下看着窦怀楠,屋子里的灯火有些昏暗,大概可以看到窦怀楠正坐在那吃饭,他自己随意煮了些粥,也没有其他东西,吃的简单之极,一点也不像个有身份的。
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窦怀楠起身往门口走,于是屋顶上的刀客随即兴奋起来,只要窦怀楠去开门,门外的壮汉就会一手掐住窦怀楠的脖子,随意捏几下就能把骨头捏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窦怀楠起身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走回屋子里坐下来重新喝那碗粥,就好像那碗粥比什么都重要似的。
屋顶上的刀客一怔,心说这叫什么鬼?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有些不对劲,立刻起身,砰地一声爆响,他刚刚爬伏的位置就坍塌下去,有什么东西从屋子里撞出来,精准的找到他所在的地方把屋顶捅穿,如果他没动的话就会被捅出来一个血窟窿。
屋顶坍塌下去,刀客立刻喊了一声:“走!”
站在窦怀楠小院外的那个壮汉转身就走,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看到了巷子口堵着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屋顶上的刀客跳下去,刚落地,那间屋子的墙壁就被爆开了,也不知道怎么来的那么大的力量,厚厚的房墙被撞破了一个大洞,开了一道门似的,一个黑影从破开的洞里冲出来,刀客没有任何犹豫加速向前,可肩膀上却传来一阵剧痛。
从屋子里撞出来的人右手握着一把长剑,左手抓着一条锁链,这锁链的前端有一个飞爪,而飞爪此时此刻就扣在刀客的肩膀上。
廷尉府!
那是廷尉府抓人的飞爪。
矮子刀客突然加速后撤,绷紧的锁链随即一松,与此同时他抬起手把飞爪从肩膀上扯下来,带着血也带着肉,然后他转身一抖手,一片黑乎乎的东西洒了出去,后边要靠近的人只能避让后撤,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带着一股子恶臭,或许还有毒。
出手的是方白镜。
连方白镜都没有想到这个刀客的反应居然这么快,被飞爪扣住了肩膀后立刻挣脱,而且没有丝毫留下来纠缠的意图,只是跑。
另外一边,壮汉回头要走,可是从巷子口那边已经进来黑压压的一片人,全都身穿黑色锦衣。
壮汉显然怔了一下,然后立刻转身一拳轰在窦怀楠小院的木门上,这一拳打在门插位置,直接将门插打断,门板也裂开,壮汉冲进窦怀楠的小院就要加速朝着另外一边的院墙跑,可是在门开的一瞬间面前扫过一抹刀光。
那一抹刀光扫过,像是闪电炸亮了夜空。
不管是神还是鬼,是妖还是魔,这个距离,这把刀之下,没谁还能躲开。
刀横扫过来,壮汉的黑袍噗的一声被切开,那么高大的身子立刻被拦腰斩断......
澹台草野一刀扫出去后怔了一下,这中刀的反应不对劲......纵然他自己都不怀疑这一刀可以将敌人拦腰斩断,但不是这样的断法,上半截笔直的飞了起来,下半截缩了下去,而且衣服虽然被切开了但没有一滴血飞溅。
在那一瞬间澹台草野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