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就是我的司机和秘书?”
“当然啊?要不然呢?我又看不到你案子的卷宗。”王勇飞很理所当然的说道。
看着许老板一副很无语的表情,再看王勇飞侃侃而谈,听得我和黄裕新都笑了起来。
“不能把他当正常人来看,也对,正常人谁干得出偷自己家里的钱被送到看守所来的事?要是黄龙还没走一定天天还在纠缠你怎么就好意思的这个事的!”许老板已经承认败了,不想再和王勇飞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你们说建哥到底是什么事情进来的?我很好奇呢,问了他好多次都不说,有那么神秘吗?”王勇飞又开始念叨起这个困扰了他很久的一个问题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搞这么神秘。”
我们三个人相互对望了几眼,都摇了摇头,觉得不好猜。
“你反正脸皮厚,你去问他去啊,你们又是老乡,怕什么?”我怂恿王勇飞去查找我们心中疑问的真相。
“我要问得出来不早就问出来了啊,我都问过好多次了,他连他在外面是做什么的都不告诉我。夏干部说他也是当老板的人,应该是自己有什么产业的,但是又被抓进来了。你们想一想,做什么产业可能违法还有个合法的外衣呢?”
“切,你这是白说了,黄裕新不是在和丰电脑城还有两间店面吗?不也是正规注册了个体工商户吗?许老板还是公司老总呢,还有工厂呢,那怎么都进来了呢?要照你这么说,进了看守所的人都应该是无业游民啊?那那些职务犯罪的怎么说?还是国家公职干部、企业管理人员呢!这个违法犯罪的并不都是专门只干违法犯罪的事的吧,也有不少是有正当营生的。”
听我这么一说,王勇飞也赞同的点了点头,“也对,确实有好多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这种人才是真的社会的毒瘤。”
“其实也不好说,你说的应该是那种以违法犯罪当职业的那种人吧?他们一般都在公安机关的关注名单之上的,现在社会的法规法治越来越完善了,他们倒也不容易干出什么事来。就像你看现在还有多少人敢像以往那样明目张胆的当社会大哥?不都是搞了个什么公司再在正规的生意中用上一些打擦边球的手段做生意的吗?社会危害性还是比以往低了很多的了。真正难防的是那些自己感觉很冤不是主动去犯法的事,你看黄裕新,在出这个事之前你说谁会怀疑他会成为一个搞出跨省盗窃大案的团伙中的一员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去自首,我敢说公安机关肯定只会在曾经有案底的人里面慢慢的去筛选,他这样的人对于办案人员来说太隐蔽了。当然他不参与进去,那个团伙肯定会找到别的人参与,那不是同样的隐蔽吗?要是换成别人干了黄裕新同样的事没去自首的话,你们说是不是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呢?说不定到现在还没破案都有可能。所以要我说啊,这违法犯罪人员就没有谁是无辜的。你王勇飞还算有担当,偷了钱还会还一些回去,也没有卷了你哥哥他们所有的钱跑了,要换成另外一个人在你的位置,卷了他们所有的现金跑了你说他们损失多大?”许老板边装袋边慢慢的说,“就说我自己,我也不觉得我有多冤,是,我的目的不是说要非法集资搞钱来给自己用,我也只是想通过融资去赚更多的钱让给我投资的人也赚更多的钱,可事实上、结果上还是让那些人损失了利益。”
“所以啊,不要觉得自己只是一下没考虑到干这个是犯法才犯了个小错误,觉得自己冤。我不记得我是在哪里看到过一篇文章,说在监狱服刑的人群中年纪大一点的那批人多数都是曾经的服刑人员回到社会上再犯罪进去的。我不希望你们到了以后也成为那批人当中的一个,分析他们再犯罪的原因有一条是说回到社会了因为是有犯罪前科的身份不容易找到能接收他们的单位,再一个就是服刑期间和社会脱节没有相应的技能和知识去适应社会,因此不得不又走上了犯罪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