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半身支配了自己。”许老板没急着回答王勇飞的问题接着说,“这个老金去年买断了一条他们镇跑下面几个村的一条农村公交线路,他说他们那里山大人稀,那条线路连接了四个村,每天只跑一个来回,早上从最远的那个叫什么村发车,二三十公里到镇上,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从镇上发车开回去。生意最好就是周五去村里和周日来镇上的那两趟,因为他们镇所有的学生都得在镇上的中心学校读书,村里是没有学校的。周五学生放假,周日学生回校那是客流量最大的时候。”
“老金跑车的时候在那个村里就租住在他停车不远处一对老人家里,老人家里还有个孙女在读初中,女孩的父母在我们这里打工,家里就爷孙三个人。老金刚开始的时候还是给了那对老人钱的,后来慢慢的孩子每周上学放假坐他的车他也没收钱,老人偶尔上街赶集老金也没收他们的车费,一来二去熟了以后老人也不要他的租金了,还能在他每次跑车到村里的时候都能吃上一口热饭。”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勇飞的正义感再一次的爆棚了:“畜生,那个畜生肯定是把他借住的人家家里的女孩子给糟蹋了,他妈的还是个人吗?要是让老子碰上蛋都给他砸个稀巴烂!”
“不错啊你,都学会抢答了!对,事情后来就是你说的那样!不说了,糟心。睡觉睡觉!”许老板玩味的和王勇飞说了一句,把烟灰缸递给我,躺下拉上被子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