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要找女人最好是找自己家乡的,搞起来两个人都说的是家乡的土话才好沟通,再怎么差也得找个本国的,说普通话虽然别扭点但总是听得懂。再退一步,找个说英语的,起码你听得明白哦耶是什么意思,听得懂fuck是要你操的意思。所以,情人啊,还是得在本村找。”
他和陈安平这样的争论搞过好几次,每次都是以陈安平一脸悻悻的结束。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看得到许老板勉强的笑。
到我出狱的时候,许老板还没等到检察院的起诉书。而他也不再神经质的天天在门口像个望夫石似的在那里等他的文书,而是每天基本上第一个起床开始做事,然后在结束一天的的劳动以后又积极的投身到以俯卧撑、仰卧起坐为主要锻炼方式的健身运动中。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为以后的不知道多少年的改造生活做好生理上的准备。
“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他说这话的时候带有一种绝望中的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