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重伤(2 / 3)

她就错了?那如果是南宫钰先出生呢?如果那个病弱的人是她呢?可是没有如果,这世上只有结果,结果就是她处处要为南宫钰让路,她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可是有没有人来听一听她的心声呢?

无面捏着南宫钰的手没有松开,还在持续用力,南宫钥找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低出声制止。无面没有听清,侧回头,眼中还带着杀气:“你说什么?”

南宫钥抬起头:“你松开手,我有话对她说。”

无面愣了愣,如南宫钥所愿松开了手,南宫钰一下跌落到地上,瘫软得如同一滩烂泥。

南宫钥曲了曲手指,说道:“今日我放过你,你别再找我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这也是他对南宫极最后一次妥协,“多体谅一下”,他做了,但这是最后一次。

南宫钰抬头看他,散乱着头发的脸上脂粉已经弄花,再看不出一点美貌,那眼神阴森可怕,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又抬头看了看无面,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南宫钥估计已经死成碎片了。

一缕幽香传来,南宫钥又是一阵头晕,眼前一晃,一只手被人紧紧握住,他心中骇然,拿起刀便要刺,耳边传来孟赢焦急的声音:“阿钥!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血气上涌,剧痛一瞬传遍全身,他还没有睁开眼,两眼又是一抹黑,一头向下栽去。

再醒过来是因为疼痛,他是被痛醒的。

只是“嘶”了一声,便听见一个急切的声音响起,再不似以往那般沉着,他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泽弘那双充满焦虑的双眸。

他想说话,被泽弘抢了先:“你想问我怎么会在这里?你还想问孟兄的情况?”他拿了一张温热的棉巾帮他擦脸:“你不要说话,胸口会痛,你胸口的伤有些深,好在没有伤到要害,但还是要养一些时日,你知道吗,你这一次晕迷了足足十日,高烧不断。”

泽弘说着,眼里明显的多了一层忧郁:“我害怕失去你。”端碗的手抖了一下,他勉强一笑:“孟兄没事,我们租了个小院,他现在出去买菜了,说是每日都要准备好你爱吃的东西,等你醒来就好吃,锅里还热着粥,有没有觉得饿,我先让人去给你盛一碗?”

听到孟赢无事,南宫钥提着的一颗心一下放了下去,看着泽弘摇了摇头,小声道:“你还是来了,其实你不必来的。”

泽弘看他半晌,伸手拢了拢他散乱的发丝:“你在说气话。”

他扁了扁嘴,就要噙不住眼泪,可是又觉得这副样子不适合,侧头过去:“我没有。”一激动,扯着伤口疼痛,他忙转回头,闭上眼轻轻喘了几口气。

泽弘握紧他的手:“你别说了,有什么过几日再说。”

南宫钥喘了几口气,睁开眼,轻轻问道:“听师兄说盛柒给你带话了,你有没有帮我查到曾国的情况?南宫极他怎么了?”

泽弘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要怎么对他说。

“他出事了?”南宫钥声音极小,带着肯定:“这一次是遭了南宫钰的暗算……我估计着,南宫极他的情况可能不太对。”

泽弘点了点头:“他是出了点事,情况我还没打探清楚,等事情一清楚我一定告诉你。”他摸着南宫钥的头发:“乖一些,先休息着,我让人去端粥过来,你多少吃几口。”

南宫钥点了点头,他心头发慌,觉得事情不像泽弘说的那般轻巧。不知是不是药物的原因,他觉得头脑晕沉,泽弘出去叫人送粥的时候,他又晕晕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又是两日之后的事了,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这一次受伤有多重其实他心里有数,这不是皮外伤,而且当时他下了死手,又因为与南宫钰对持坚持了许久,能醒过来已经很幸运了。

偏过头,小屋里那张圆木桌前坐了两个人,一个执了杯清酒,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