芄兰的衣服被扯开,上身只穿着内衣,腰间却是光秃秃的。
在她左侧的腰间上,有一个特别显眼的黑色标志。
这个标志我见过的。
哥哥身上有。
李翘身上也有。
这是高高在上的北欧家族,给他们的奴隶打下的烙印。
有了这个标志,他们走到哪里都会是北欧家族的奴隶。
这辈子都洗不清的!
冒牌芄兰与她的母亲之前也是北欧家族的战俘,被关在奴隶营里很多年,在里面遭到了非人的对待与折磨。
不过冒牌芄兰是幸运的,她的母亲有个独门绝活,便是擅长调香料,调出的香料有助于睡眠,可以解决失眠的困扰。
因此被家族的贵妇们挑中,从而得以翻身,带着冒牌芄兰混入家族。
年幼的冒牌芄兰与我母亲年纪相仿,被管家分到了母亲的身边,照顾母亲的饮食起居。
就这样,冒牌芄兰仗着母亲背后的权势,从一个无人问津的小奴隶,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
表面上,她取代了母亲的位置,过上了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
可事实上,烙在她身上的奴隶标志,却时时刻刻提醒她,她是白霜,是母亲身边的替身女佣,还是家族里身份卑微的奴隶!
众长老看见白霜身上的奴隶标识,纷纷哑然。
“怎么回事?”
“她的身上怎会有奴隶标识?”
“芄兰夫人自小金枝玉叶的长在城堡里,绝不会出现这种东西!”
“叶洛,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瞧瞧,这些愚不可及的长老们,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们居然还不信。
怪不得白霜能瞒天过海多年,就这些蠢货,就该被她耍的团团转!
芄兰想把衣裙穿上,我一把拽下长裙,扔到了垃圾桶里。
现在知道怕了?
当时做亏心事的时候,怎么不怕?
霸着我母亲的身份,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不属于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白霜又怒又羞,怒道:“叶洛!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
这话该是我对她说吧!
我指着白霜的奴隶标志,面无表情的说道:“查查这个标志,你们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
长老们当中有人立刻去查了下,很快他们就搞清了白霜的身份。
其中一个长老望着垂着脑袋的白霜,冷声质问:“究竟怎么回事?”
白霜不说话。
因为她无话可说!
她算计了一辈子,死也没算到,我会知晓她奴隶的身份。
其实一开始我的确不清楚,可成筵作为母亲的童年玩伴,也同样是白霜的玩伴。
没人比成筵更了解白霜了。
奴隶标志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我把玩着手里的剪刀,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交叠,泛红的眼眶盯着白霜,一字一句把当年的真相全部托盘而出。
这些人,信也好,不信也罢。
他们的想法,我不在意。
因为今日,白霜必死无疑。
众人听见我的话,屋子里陷入长久的沉默。
突然!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白霜,忽而抬眸,恶毒的眸子狠狠的瞪着我,“所以,你想怎么对付我?”
此时的白霜,眼里全是愤怒,但她并没有被愤怒占据理智,表情淡定的可怕。
她的漠然,让我觉得有种不安的预感。
果然,没多久,我就收到了薄隐的消息。
“族长,城堡被埋了炸药,我的人已经挖出了许多,但检测仪却提示,整个城堡里都是炸药,我怀疑白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