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我回头望了眼白雾萦绕的后方,皱眉问:“你怎么知晓哈尔追来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南宫秋适时的插上一句,“阿零的耳朵可以听到方圆十米外的声音。”
我点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
我们分开后,我一直往前走,这条羊肠小道没有路灯,前方黑漆漆的,只能靠感觉把控方向。
渐渐的,后面出现了很多凌乱的脚步声。
应当是哈尔的人追上来了。
我看了一圈,意外的发现了一条水路。
河水不深不浅,我圈起裤脚淌过去,冰凉的河水差不多蔓延到我大腿上。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四面八方的光照灯穿过薄雾,照亮了黑漆漆的夜空。
我加快脚步,快速穿过溪流。
约莫十分钟,我看见了一栋黑漆漆的小木屋。
屋外斑驳不堪,地上全是狼藉垃圾,似乎很久没人住过了。
一路奔波,我的体力有些跟不上,纠结着推开了木屋的大门。
踏步走进去,一股刺鼻的霉味疯狂的钻入鼻息。
我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捂住口鼻,找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这屋有些古怪。
屋外锈迹斑驳,可屋里却是出奇的干净。
像是有人按时打扫似的。
木屋不大,里面的摆设也相当简单。
我在里面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身体机能异常疲倦,无法再支撑我继续逃亡。
我正准备找个地方稍作休息,屋里忽而传来一抹奇怪的声音。
“咚咚咚……”
像是有人在敲门。
可大门是敞开的,门外并未发现任何身影。
寒风吹进木屋,吹起我的长发,深更半夜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想到他们口中曾提过的诡异现象,我心里咯噔一下,怔在原地,一时脑袋空白。
“邦邦邦……”
那抹敲门声更加清晰了。
仿若就在屋里。
还伴随着一抹重重的喘息声。
我严重怀疑,这屋里还有别人。
可方才我确实认真的找了一圈,并无任何发现。
难道说,这里还有密室?
当这个想法炸响在脑海里,我立刻过去,敲击着四面的墙壁,用英语喊道:“有人吗?”
没人回应我。
但敲门声愈加急促,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给我回应。
我闭上眼,仔细分析着声源。
之前在沙发上,敲门声是最清晰的。
但走至墙角,那抹声音却渐渐淹没。
所以说,那个人应该就藏在沙发附近。
我回到沙发上,费力的把沙发移开,借着微弱的手电灯,在沙发底下发现了一个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