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巨蟒名阿金。
是哈尔从盛产蟒蛇的新德里空运而来。
特地为我空运而来。
我双目充血瞪着逐渐逼近的阿金,脑袋轰的炸开。
害怕的想要哭出来。
但哈尔在,我不能哭!
这男人本质上肯定是个变态!
他悠然品着红酒,嗓音魅惑的问,“害怕么?”
我怕的要死但嘴上倔强道,“不怕!”
“哟,这小宝贝胆挺大呢。”
小宝贝……
这是什么鬼称呼。
我偏头红着眼望他,声线不能克制打颤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挑眉,“你猜?”
我:“……”
阿金已经过来了。
以极快的速度往我的位置而来!
他们在我面前绑了好几只活鸭,阿金过来的时候张口直接将其吞下。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短短几秒满地狼藉。
活物被吞掉,接下来就该吞我了。
我脸色煞白,被束缚的双手颤抖不已,心想着这次可能逃不过了。
真悲催。
这辈子都未曾想过最后的归属会是在……
这条名为阿金的蟒蛇腹里。
闭上眼认命等死的时候,束缚我的绳索忽而被解开,接着一双冰冷宽大的手掌将我打横抱起。
抱着我的人体温异常低寒,不像个正常人。
就连心跳也是时有时无。
他的身体似乎特别虚弱。
“小宝贝,我救了你,你想如何报答我?”
小宝贝……
抱我的是哈尔!
我睁开眼对上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庞,烦躁道,“放我下来。”
哈尔没听我的而是伸手捏了把我的臀部,勾着轻薄的笑问,“和景维渊睡过没?”
我:“……”
他这是什么沙雕问题?
我神情严肃的说,“景维渊是正人君子,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没做过逾越的事。”
当初在中东即使我脱光站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
那个男人生来高贵,不染尘埃,仿若高不可攀的天神。
他不是我能惦记的!
再说我的心意也不是他!
哈尔没再说话,他把我放在之前他坐过的躺椅上,抬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道,“既然景维渊没碰过你,那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你说要是景维渊知晓你被我碰过……”
哈尔想睡我!
这个变态男想拿我去刺激景维渊!
我呵斥他,“你卑鄙!”
简直卑劣不堪!
我内心羞愤又恼怒,恨不得一刀剁了这狗男人!
他不在意笑笑,眸光发亮的盯着我胸部半晌,言语挑逗道,“小宝贝,你乖点,留点力气晚上叫,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哦。”
我特么……
我能打死他吗?!
哈尔留下两个随从看守我,他去了关押阿金的笼子旁,让人把笼门打开。
我看到他从口袋掏出一只翠绿色的竹笛。
很漂亮的笛子。
应该是由翡翠打造的。
哈尔拿竹笛吹出一段清扬的笛声。
盘踞在不远处的阿金听闻,硕大的脑袋四处张望着,似是在寻什么人。
难不成这畜生还想吃我?
我脸色惨白,满心恐慌,这时女佣悄然来到我身后,她低声说,“叶小姐,阿金的牙齿被拔了,它不会伤害您的,而且阿金不吃人的。”
阿金不吃人!
敢情哈尔方才耍我呢!
我气急问,“他大老远把阿金弄来究竟想做什么?”
我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