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我的亲人?
沈然猜出我的困惑,她起身走到我面前,用她沾血的双手拍了拍我的肩说,“那个女人呐,你叶洛是斗不过的,我好期待你们之间的交锋……只是我可能没机会了。”
沈然说的话奇奇怪怪,像是在交代遗言。
探监室灯光灰暗,我注意到沈然的嘴角渗出鲜血。
我当即意识到她想咬舌自尽!
“赶紧来救人!”我喊道。
……
沈然没死掉。
被我救了回来。
但被救活的沈然迟迟不愿醒来。
医生说她的舌头被咬断一半,没什么求生欲望。
倘若她不愿醒,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醒了。
我心情复杂的出了监狱。
临走前,有个狱警交给我一个盒子。
我好奇问,“这是?”
“沈然给你的。”
是个特别普通的盒子。
狱警又说,“这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狱警的话我听得迷迷糊糊。
但我猜测沈然是想临终前告诉我凶手的身份。
她以为自己难逃一死。
早就安排好一切。
可盒子里只有一个款式简单的项链。
女士的。
还是纯银的。
看样式年代已久。
根本不符合她说的凶手品味高雅的特征。
我闹不明白沈然想要表达什么。
但还是把那条纯银的项链收好放回口袋。
回到车里,楚星辰见我脸色苍白,担忧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没事,我们回去吧。”
见我情绪低落,楚星辰没再开口说话。
一路沉默来到机场,我没有随楚星辰回去。
秦岫还在东京。
我不放心他。
再说他的人因我死了一个,我心里过意不去,想当面道歉。
其实最主要的是,我想找秦岫讨几瓶织田家族秘制的祛疤药。
为楚星辰讨的。
我对楚星辰说,“我想去东京玩几天,你先回去吧。”
他拉着我的手,看穿我心思的说,“你是担心秦岫吧?”
他拉我的动作过于熟稔。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我没有甩开他。
我抿唇不语。
楚星辰抬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小心询问,“我陪你去好吗?”
他的语气带着一抹恳求。
以及忐忑。
他害怕我拒绝他。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无法把控我的心思。
我咬了咬唇,刚想答应时他的电话适时响起。
他没想接的。
我眼尖看到备注为宁的号码。
是秦宁打来的。
楚星辰没有接听,也没有挂断,任由电话无休止的响着。
我有些烦闷的推开他道,“我习惯独行。”
楚星辰向我保证道,“阿洛,我处理好事情就会去找你。”
我苍白笑笑,拒绝说,“不必了,有秦岫在,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阿洛……”
我挥挥手,礼貌道别,“再见。”
我带着织田家族的人去了候机室,没多久航班时间到了。
我不经意间看了眼楚星辰的方向。
他眸光深邃的望着我,暗含不舍。
看着真的好深情呐。
楚星辰不去演戏真的可惜。
我勾唇笑问,“脚踏两只船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