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出来,你这个要消消毒才行。”谢飞扬说着话,人已经转身往屋里走了。
曹小满低头看了一下伤口,这次她故意划得有点深,愈合起来没那么快,不怕被人看到伤口。
谢飞扬很快就提着医药箱出来了,还算熟练地给曹小满的伤口消了毒,用纱布包扎好,也不再让曹小满动手了,自己按照曹小满说的,挥舞着花锄去把土松了一遍,又浇了一遍水。
“小满,还需不需要什么肥料啊?就这样葡萄树就能活了?”谢飞扬抓了下脑袋,疑惑地问。
曹小满自己用血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法回答谢飞扬的话,只能说道:“其实老化的葡萄树锯枝保命是个很好的方法,但是不用包塑料薄膜,葡萄树太老了,先等等看吧,我也没把握。”
谢飞扬不疑有他,点着头道:“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它们能活过来。”
周敏走之前有安排,曹小满吃了一碗冰粉之后,由保姆王姨带去客房休息。前一晚是在火车上睡的,又出去跑了一圈,曹小满确实觉得累了,躺在谢家舒服的大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来,周敏已经回来了,跟王姨在厨房里做晚饭,就这么在谢家白吃白住,曹小满觉得很不好意思,也想帮忙。
“阿姨,不如我来下厨吧!”曹小满说道。
“不用,不用!”周敏连连摆手,“醒了就去外面坐着休息,看看电视,你就把阿姨这儿当是自己家,别客气。”
周敏这样热情,再客气推辞就显得矫情,曹小满只好退出来。
谢家这栋小楼类似于沪城小洋楼的样式,小饭厅和客厅分开来,客厅里摆着两组沙发、茶几,东南墙边摆着一台十七英寸的黑白电视。
谢家的装饰摆件已经是九十年代的模样了,客厅里用的是水晶吊灯,茶几上摆着座机电话,厨房里有冰箱,独立卫生间里有马桶,外面盥洗室里还有洗衣机。
曹小满也去过谢老红旗县的那个小院子里,虽然住的用的也都是好的,但没有这些现代化的电器,除了一部电话,连电视也是没有的。
很难想象,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谢飞扬,心甘情愿去到红旗那种偏远落后的小县城,还甘之如饴的去当了花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