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武行者拳打云天彪 入云龙火烧郭天师(2 / 6)

扈成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伴当抬着一人,那人浑身包扎,软弱无力,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几个伴当轻轻放下椅子,林冲夫妇才看清,正是神行太保戴宗,林冲惊道:“贤弟因何受伤?”,扈成接口道:“我奉兄长命去联络山寨,不料路上遇到戴院长,告知山寨已经被攻破了,这才一起回来。”,林冲大惊,看戴宗恢复了些,便说道:“院长有话慢慢说不妨。”,命人上了热茶,屋内只留下林冲,三娘,扈成,戴宗四人。

几人渐渐聊到最近局势,林冲问道:“听说那云天彪没有投降是真的吗?”戴宗道:“此人是不曾降,还把陈希真使者孔厚杀了以示决裂,但此人心胸狭隘,一心只和我梁山为敌,报他杀子之仇。他驻军曹州,只管盯着我梁山后泊,并且截断朝廷供给,比那陈希真差不到哪里去。”。林冲点头道:“我一直也觉得没那么简单。此人满口忠义可绝非忠义之人。”。

戴宗又道:“好在几年来军师积累粮草甚多,还可以支撑,柴大官人和军师又连续用计击败敌军,还斩杀了叛将苟恒,陈希真不得已亲自施法夜袭我梁山,拼了他的乾元镜化作火龙烧掉了粮库。”,林冲三人听了一起惊叹,扈成问:“当日为何公孙先生定要出走?难道他不知只有他能对敌陈希真法力吗?”,戴宗道:“公孙先生留书说陈希真和忽来妖道不仅是梁山之患,乃是中原之患,若不除了,祸患滔天。他自己打算在罗真人处苦修几年出山降妖,他临走时把法术尽数传了樊瑞,说樊瑞法力大增可以抗衡希真了。何况公孙先生出走时宋金并未开战。”,林冲三人叹道:“事非偶然。”

戴宗又道:“自粮库被焚,形势恶化了,我军失去水泊,紧守头关。那日我听吴学究和柴头领叹息,说云天彪这厮可恨,他在曹州拥兵十万,断了梁山粮道,威胁我后路,但偏偏因为他不降金,别处官军又不攻打他,他不受干扰一心对付山寨。比金军还要难缠。”,说到此,众人齐骂这等祸国贼子和陈希真等其实一丘之貉。

戴宗道:“山寨粮尽委实无法支持了,那一日柴头领和军师商议一夜,召集所有头领,军师道梁山已经不能再守,目前两条路,一条随军师留下同守梁山和金军拼命,一条和柴头领从后山秘洞杀出击败云天彪投奔别处。军师又道弟兄们千万不可赌气,留下殉葬是本分,杀出去也不是怕死。我梁山好汉结拜了,永远是兄弟,出去无论到哪,都记住永不降金,只要不做汉奸,就无愧梁山好汉身份。”。戴宗说罢禁不住哭了,林冲三人也痛哭失声。仿佛看到那日好汉们在聚义厅生离死别的情形……

哭了一会,戴宗又道:“军师说本来柴头领要殉葬梁山,但今后蛇无头不行,总要有人带大家,而我吴用当年和晁宋二位哥哥创立山寨,今日山寨覆亡,我不留下谁留下?!刘唐,三阮众弟兄都要留下,最后柴头领定了两批名单,并告诉突围的兄弟们要把留守弟兄们的孩子一起带走。这日整座梁山整整忙了一天做准备,到了晚间弟兄们吃了最后一次酒,洒泪而别……”,林冲听到此跪地哭道:“可恨,我林冲何尝不是当初创立水泊之人,为何把我丢在这里偷生?”,三娘和扈成急忙含泪扶起林冲……

林冲被扶起,也坐下定定神问道:“如此,铁牛必定也留在梁山了?”,戴宗叹道:“正是,铁牛自公明哥哥去了以后,整日抱酒狂饮,醒了就嚎啕大哭。大家商议名单时,铁牛不在,军师都说不必问了,大哥在哪里铁牛必然留在哪里。”。

林冲又问:“鲁大师,武行者,史大郎等人如何?”,戴宗道:“他们都是突围一路,初时也不愿意,军师说这是为了给梁山留下火种,以图来日抗金救民,他们才勉强答应。”

林冲问:“究竟多少头领留守,院长可知详情?”,戴宗叹道:“那日分兵突围只是一夜间的事,小弟只记得军师,刘唐,三阮,铁牛等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