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忽觉耳朵痛的不得了,似乎有东西流在脸上,用手一摸,才是又惊又怒,原来半只耳朵竟被三娘削下!
丽卿还想再战,但只觉得血根本止不住,还从脸上流下,只得带马往自己阵上跑,三娘哪里肯放,紧紧追在后面。此刻祝永清和林冲都出马来看顾自己人。永清看三娘追近了,急忙把希真给的雷丸掏出来攥在手里……
那祝永清想起希真叮嘱,雷丸可让敌将神形俱灭,万不得已时方可用,永清想:“这婆娘虽勇,毕竟贼中地位远不及林冲,雷丸只得一发,用了可惜。”,正这时听坡南面号炮想起,永清知道刘广攻山了,也一挥枪,全军压上!
三娘正追丽卿,眼见官军全军出动,只得回阵去了。林冲看罢,也立刻告诫大小三军:敌军虽众,不多时必然溃败,大家只管死战。梁山军将山呼一声,奋勇连天。林冲率三娘,扈成,秋霞,鲁达,李逵,单廷珪,魏定国众将冲在前面,梁山兵在后,大家豁出性命狠杀官军。
永清也知今日之战只能胜不能败,也指挥官军层层包裹,围住林冲人马。但见阵内林冲等杀的敌军尸横遍地,怎奈永清兵多,一时难以击溃。
再说土誾之上,万春见刘广攻上来,便指挥弓箭手狠射坡南敌军。那刘广亲自督军,官兵一面填沟壕一面攻坡,不多时连沙袋带尸体居然深壕已满,官军几番冲上又被乱箭射回,柴进见状便和樊瑞耳语几句,教樊瑞做法。
忽然,无论坡南坡北官军乡勇都耳边清清楚楚听到樊瑞说话,休说战场喊杀连天,即便掩了耳朵,樊瑞声音也是清清楚楚,正是传音大法。樊瑞说道:“官军乡勇弟兄听真,三日前朝廷已派太尉宿元景赴梁山招安议和,共抗辽金;官军已经交还水泊头关退兵了。那祝永清,刘广为报私仇,带你们设伏梁山人马。已属抗旨,尔等今日胜了也没功劳,阵亡亦无抚恤。尔等细想,那沂州府近在咫尺,如何官军不来相助?如今激战一日,定风,归化,召庄庄主已经都战死,尔等还要为虎作伥吗?何苦白白战场丢了性命。速速回去吧!”。
官兵乡勇听到这话,不啻头上起了个惊雷,机灵的略略思索前后,不由破口大骂随即落荒而逃;愚钝些的难分真假,但见同伴跑了,也马上跟着逃。定风,归化,召庄三处残余乡勇队伍彻底溃乱,金庄和哈芸生哪里喝止的住?永清刘广部下乃猿臂寨兵马,稍稍好些,却也不断有人逃离。
永清万万没料到这一手,梁山竟用法术让数万兵马瞬息知道真相,自己虽然大喝命部下不要信谣,但毕竟心虚不能说的十分明白,梁山阵上哪容他去重整队伍?众将各自率队如下山猛虎一般扑向官军。为首黑旋风两把板斧如龙卷风刮来,锐不可当。苟恒硬着头皮上去抵敌,不几合,但见一支禅杖卷舞,正是鲁智深。苟恒知不是头拨马便跑。
林冲挺丈八蛇矛乱军之中直取永清,全赖永清亲信部下挡住,永清打马飞逃,前面正是三娘,扈成和庞秋霞三将紧紧围住,你想那召忻何等气力尚止不住三人夹攻,永清此刻心慌意乱如何能敌?只十合不到,秋霞看出破绽,正欲用钩勾住永清的枪,忽然斜刺里那丽卿一枝梨花枪,飞花滚雪价卷来。秋霞连忙回架。原来丽卿回阵包扎好,又重复杀回。那陈丽卿一见扈三娘,恨得银牙咬碎,直和三娘杀作一团。永清一支枪对付秋霞和扈成,才觉手脚松动,忽然又想到腰间锦囊里的雷丸……
再说刘广带兵攻打南坡,正在激战之时,刘麒已经带兵冲上到土誾下,就在此时樊瑞传音过来扰乱军心,不少士卒纷纷往回跑,刘麒喝止不住,忽听一声大喝,武行者带一百精兵从土誾上跳下,个个蛮牌护体,手持大刀,武行者身先士卒手持两口镔铁雪花刀往官军阵中乱砍,官军哪敢招架,更是大乱,武松连斩十余人,说话到了刘麒马前,刘麒正在惊乱,一枪刺去,武松看他慌乱间出枪无力,右手刀把环往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