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人一直愧疚于心,今日看在此事上放你一回,倘若你还要和梁山作对,下次绝不宽容!”,说罢,命人拿小船送天锡上岸,天锡哪里敢回言。上岸之后眼见梁山大船去了,自己仰天叹口气,走着回沂州去了。
却说永清接到史谷恭回来报信金珠出岔,真是如晴天霹雳,急忙命人上二龙山解释,请林冲再给几日期限。下书人回来说林冲看了书信,回言去沂州的兄弟还没回来,回来后再议。永清惊疑不定。到了后日辰时,几名梁山骑兵奔下山,将三个锦绣盒子放在营前二百米处急速撤回。官兵上前一看盒子上有林冲致永清书信。
永清接报急忙开信看了。信中大致说足下许我五十万贯金珠,今日只有十五万贯带回,而且兄弟们中了埋伏九死一生方回。此乃足下失信,但梁山好汉信义为重,贵丈人陈希真定下一人十万贯,死者减半。我梁山今奉还贵寨军官首级三枚、沉香木匣装好奉还。十五万贯,三颗首级,言无二价,今后两不相欠。永清急忙命人打开三个锦绣盒子,里面果然是万年,云龙,闻达三人首级。
永清大叫一声,倒落尘埃,众将忙扶回中军帐,掐人中灌热茶唤醒过来。永清又吐口血,大吼道:“奸贼!我与你等不共戴天!”,又跌坐在座位上动不得,丽卿咬牙提起梨花枪道:“我率军攻二龙山去,为三位将军报仇!今日谁敢挡我休怪翻脸无情!”。
众人正彷徨无策,永清忽然醒来喊:“卿姊回来!”,丽卿只得停住。永清对众将道:“各位见谅,敌军如此分明激我出战,我现在委实动不得,烦请军中事务暂由史先生负责。召庄主贤梁孟在寨外两翼埋伏,贼军敢偷袭就出来抄他后路。卿姊听我话只在我身边,下令军中将士有妄动者斩。然后为三位将军举丧。”。说罢泪如雨下,又昏了过去。众人忙叫军医急救……
当晚永清派人请过史谷恭,史谷恭进账问永清病势如何,丽卿一边答道:“不妨,军医说玉郎兄弟情切,这些日子一直惊恐急躁,茶饭不思,急火攻心所致,好在平日里身子健壮,服药后歇上半月即可,只是半月内不要乱用心思。”,永清挣扎起来半坐床上,道:“小可区区贱恙让先生操心了,今日之事小可看来,定是那盖天锡有意捣鬼让赎取之事落空,不然哪有正在缴纳金珠之时毕应元恰好赶到之理?”,史谷恭叹道:“只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黄雀亦在觳中而不觉。”,永清说道:“先生的意思是那梁山其实根源上就未曾打算让我们赎取,而是用金珠之事挑动我等和盖天锡不和?”,史谷恭道:“正是,主帅想,那梁山非贪利小盗,岂肯出动史进,刘唐,柴进,李俊这般头领一起去取区区金珠?而之后还能轻松反拿盖天锡为质闯关而回。若非精心安排岂能如此?反之若一定杀万年报仇,直接拒绝赎取岂不最便利?”,永清道:“先生真是洞若观火,如今之计,我意退守猿臂寨。一则如今云龙阵亡西路溃败,若沧州,青州贼全伙压来,我等未必能抵挡。二则小可亦需待恢复身体。三则即便梁山离间,那盖天锡做事真令人齿冷,如今我军在前一切供应听他,两方芥蒂已成,万一再有纷争必成大害,不如我且退猿臂。粮草自给自足。盖天锡守沂州府,掎角之势据住林冲,报知大营再说打算。”,史谷恭称善,又道:“须防备盖天锡告我等私和梁山换俘。”。永清又流泪看着丽卿叹道:“给盖天锡和大营行文都好对付,如何跟云叔叔提起此事?”,丽卿摇头落泪不答……
却说此刻二龙山上却也摆起灵堂,林冲等头领叩拜孙立,石秀,杜兴,索超一干将领灵位,供上万年,云龙,闻达等敌将心肝在灵案上。祭奠罢大家落座,刘唐却埋怨柴进道:“大官人忒好心了,就说当年小衙内之事梁山有错,也不干他盖天锡之事。我梁山公布此事摆香烛祭奠小衙内便是,仍是光明磊落。何苦放走那盖天锡?这厮走时神色仍然不服,若非看大官人面皮,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