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心跳过速的节奏，皱起眉头，“我看是问不到什么了，再问下去，肝源还没到，她先心衰死了。”

慕少凌冷哼一声，沉着嗓子说道：“林宁，当初对付小白，我就说过，不会让好过，苏德没死，我会找到，等进行肝移植手术后，真正的炼狱，等着。”

林宁坐在床上，看着男人毫不留的离开，身体哆嗦着，“死心吧，我宁愿死，也不会用那个肮脏的男人的肝。”

慕少凌的步伐没有半分停留，直接离开。

门关上后，司曜皱着眉头，问道：“觉得，他会由着吗？”

林宁瞪着他，“我自己的身体，用什么样的肝，还不能决定吗？”

“别人或许可以，但是不行，从住在医院的那刻，生命，就被慕少凌掌握，以为，我为什么这么尽力救？因为他说了，该还的，还没还够，所以不能死。”司曜把点滴的速度调好，看着她满头大汗，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他提前打了那针，林宁说不定已经昏厥过去了，搞不好，又要被推进抢救室。

他还真又先见之明。

“我会投诉。”林宁冷静了些，便尖着声音控诉着。

“啧啧，果真是怕了慕少凌，要是有这个气势，刚才面对慕少凌，就不会这个样子，狼狈，太狼狈……”司曜听着投诉，也不害怕，毕竟医院也不是他唯一的出路。

“！”林宁突然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一样，“我怎么……”

她话还没说完，便软乎乎地倒在床上，眼睛依旧是睁开的，但是却没有力气起来，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没力气了吧？没力气就对了，我劝，下次慕少凌审问的时候，乖乖把知道的告诉他，不然……”

司曜顿了顿，“该庆幸现在身体有问题，不然慕少凌要审问，多的是手段。”

林宁想到慕少凌的脸，又哆嗦一下。

司曜轻笑一声，“不是在电视上了解到的手段，而是，真正残忍的……没有几个人，能在慕少凌的审问下，依旧保守着秘密的，现在还能嘴硬，因为有林先生这样的父亲，哦不对，林先生现在对，也没什么父女情了，林宁，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