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太像了。” 聂严，定然在什么地方，曾见过卓灵的画像。 作为当年九部的王，卓灵的画像流传下来，这并不奇怪。 “你才是孙子孙女呢，我连男人都没有，哪来的后代？”卓灵爆了句粗口，翻起了白眼，“我就是你知道的那位，你知道的那位，就是我！” “传闻当年的王者，终有一日会归来，竟真的归来了？”聂严身体一颤，呆若木鸡。 “哼。” 戴全和泰和，齐齐走上前，站在了他的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当看清两饶相貌时，聂严的气势一下子颓废了下来，“这，这……万哲他，到底招惹了什么样的一群人啊。” “海神殿虐杀海兽，是事实，但是并非是我的意思，我们这群老家伙，虽然顽固，但是却是一直支持和海兽和平共处的。”聂严颓然的解释，显得有些无力。 卓灵他们一直没有出手，所以他并不知道，卓灵等饶实力跌落下去了。 正因此，他此时此刻，根本就没有动手的念头了。 在他向来，就算是司马长义出手，也不会是卓灵和戴全等饶对手。 何况，他隐约知道一些，司马长义一直以来的状况，知道，司马长义的身体出了大问题，是不可能贸然出手，离开那座行宫的。 “那是你无能，阻止不了，却不代表，和你没关系。”卓灵眼神凌厉，话依旧很直接，也很直白，没有丝毫的客气。 聂严沉默了片刻，微微低头，道，“那，不知要如何，才能弥补这个过错。” 保守的人，往往也是最容易捏的，欺软怕硬而已。 “那你得问他。”卓灵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想了片刻，苦思不得解，干脆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凌志。 凌志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其实很简单，就两个要求罢了。” “第一，我要无边海，从此再无海神殿。” “第二，我要那样东西。” 凌志伸手点出，指尖所对，正是虚空兽骨。